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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高身架精进参修,破除我法执了悟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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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佛友、同修们,大家好!
今天我想从子女、家庭、身体及自己的事业发展方面跟大家分享一下我是如何从一年半前的一个一切只靠自己、没有任何信仰的人转变成现在一个整天计数器不离手、经文不离口的佛门弟子的。
我是一位已过不惑之年、从事生命科学研究的科研人员。我从来不相信有灵界鬼魂,也不相信有因果报应。高中三年一直是班级第一,大学时是系里唯一一个代表学校出国访问名额的获得者,硕士读的是中国最有名的大学之一,拿着全奖进入美国最大的一所大学攻读博士学位,之后五年半的博士后则是在走出了多位美国总统的一所常春藤名校里度过的。一路走来,顺利的事业和美满的家庭更加滋长了我的自负傲慢之心。我从来不服输、不认命,相信只要自己努力,没有做不好、办不到的事情。
五年前因工作原因我带着妻子和刚满百日的女儿,举家从生活了8年多的美国移居到奥地利的首都维也纳。始料不及的是,满怀憧憬的我们一家却在到达了这个人人向往的世界音乐之都之后不久就一下子象陷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之中。刚搬进现在这所住房的前两个月里,不满周岁的女儿每周必然要发烧一次,最严重的一次半夜烧到41摄氏度。由于刚到当地,不知道急诊处的地址,我只好在凄冷的寒风里狂奔到附近的一家旅馆求助。后来女儿她虽然身体上好了一些,可是一直都害怕一个人去卧室拿东西。问她害怕什么,刚学说话的她总是小手指着天花板、用稚嫩的声音说“灯灯”。而且自从一岁多的某个晚上起,她就隔三差五地在凌晨一两点钟一惊而醒,接下来就是不间断地尖声大叫,狂哭不止。每次发作起来都要持续半个到一个小时。这期间虽然她眼睛睁的大大的和正常醒着时没有两样,但她总是仿佛不认识我们一样,又是抓又是踹,不肯让我们碰她一下。她当时那种漠然的神情即使我现在回想起来都感到寒毛直竖、心有余悸。有一次因为连续哭了三个晚上,闹得楼上的邻居还以为是我们在虐待孩子,半夜里打电话叫来了两个警察。每天下班回家、走进楼门时我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因为多数时候都会在走廊里就能听到女儿的哭闹声。妻子埋怨我不该鬼迷心窍带她们来到这里,我自己也因科研课题毫无进展而心烦气躁。再加上在这里地生人疏、缺亲少友,以及家庭、生活中的其他各种压力,我和妻子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紧张,感情越来越疏远。最后都到了几乎要各奔东西,分道扬镳的地步。
机缘巧合,2011年7月份,我的妻子无意中在互联网上接触到心灵法门,她便一下子被深深吸引住了。还把打印出来的一摞摞材料带回家给我看。而我却象往常对待这一类事物一样,还没开始读就先从心底里抵触起来。后来出于好奇,一次在网上浏览时我无意中看到卢台长要在9月初到德国的法兰克福举办一场法会,并且将现场看图腾、解答问题。于是,我们一家就抱着好奇的心情去了那里。当时的场景,尤其是台长给台下的观众现场看图腾的环节,实在让我感到十分震撼。但是,受过二十多年实证科学训练的我当时心底里还是有一种深深的疑虑--人生真的可能有轮回?而且还有人能看到这一切?但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出于对女儿的耽心和忧虑,我们还是抱这试试看的心情,现场恭请了一幅卢台长开过光的观世音菩萨像。
回来后我们马上就把佛台设了起来,并开始学着礼佛念经。没过多久妻子非常幸运地打通了台长的节目电话。还没等她说什么,台长就说,“你们家里有灵性,你要给它送4张小房子。”而这正与我妻子这之前一晚做过的一个梦相吻合 -- 梦里面她看到有4只大虫子在我们卧室的房顶上爬来爬去。这也让我们不禁进一步联想起女儿一直害怕的“灯灯”。相信当时刚一岁多的她一定看到了我们成人看不见的东西才一直害怕一个人进卧室的。又向台长问起我们的女儿,台长说无甚大碍,先送给她的要经者7张小房子吧。我们当天就在佛台前许愿会尽快把这些小房子念完。
神奇的是,从那天起我女儿再也没有害怕过一个人去卧室,而且她那挥之不去、噩梦般的半夜哭叫也自此几乎再没发生过。这一切就这么真真切切地发生在我这个一直以“注重观察,严谨论证”为豪的实验科学工作者面前。震惊之余我也不禁在想,有多少前人在显微镜发明之前因固执于“一滴水里怎么可能容得下八万四千个生命”而放弃修行,从而断了自己的慧命!这里需要解释一下的是,我几乎每天都要做细菌实验,而以我个人的实验检验,即使我这个天天与细菌打交道的人用肉眼都几乎不可能区分开一杯不含任何杂质的蒸馏水和一杯加了84,000细菌/滴的清水的。学习生物学的朋友们都知道,细菌最早是于1674年由荷兰显微镜学家、微生物学科的开拓者列文虎克先生(Antonie van Leeuwenhoek)首先用他自己磨制的显微镜观察到并描述给世人的。而这比佛陀讲说“一滴水里有八万四千个生命”的时间已晚了两千一百年!大家不难想象,在这漫长的两千多年里会有多少自以为是的“聪明人”可能仅仅因为执著于这个在当时条件下不可能得到证实的事实而自断慧根,放弃修行。至于那些以此为据而诽谤佛法从而断了他人慧命的人,那就不单单是不可理喻,而更是罪孽深重了。
再说回到我们一家。相信所有做了父母的同修们都体会过眼看着自己的孩子痛苦不堪却不能相助的心痛感觉。正因为如此,这一切在我们学佛念经后发生在我的宝贝女儿身上的种种奇迹才更加让我们坚信心灵法门的真实不虚。 也正是从那一刻起,我和妻子就更加一门精进的念经修行、许愿放生。起初是我们一家三口拎着小桶辗转着坐地铁去多瑙河边几条十几条鱼地放。而自从我们在维也纳有了心灵法门共修组后则是同着几位十几位同修一起开车去河边放生。令人惊喜的是,女儿现在不但变得愈来愈健康、开朗、活泼,四岁半时她还跟我们学会了念心经、往生咒、七佛灭罪真言等经文。更为惊喜是我们夫妻间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融洽。每天回家女儿一听到我按楼门门铃就会冲出家门,边叫着“Daddy,Daddy”边跑到楼梯口和我拥抱,家里也都天天充满了欢声笑语。而我本人身体上的变化也令我自己都吃惊不已。我身上以前经常爱出的又痒又疼的疖子现在不再出了。往年一入冬整个身体干燥瘙痒得我不得不每晚戴着手套睡觉,记得去年我一个冬天扣坏了两双手套。今年冬天却从来没有痒过。大家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一直都是个急性子,可自从我学佛念经后,我一直以来暴躁易怒的性格渐渐消去了,遇事变得越来越沉得住气。就连跟我相识相处了21年的妻子都说我学佛念经后整个象变了一个人。
去年五一节我们一家到香港参加了隆重的拜师仪式,我和妻子双双成为卢台长的弟子。从此我们夫妻之间又多了一层关系——同门师兄!至今我还清晰地记得在我将要接过弟子证书时师父给我的那句慈悲开示。他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你事业是有的,可是千万不要动坏心眼哦” 。而这也将成为我铭记一生的教导。
令人惊喜的是,从香港回来后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的研究小组里一直停滞不前的几个科研课题慢慢有了起色。去年7月我们一家三口又有幸参加了台长在法国巴黎举办的法会。而且我还在默念了21遍准提神咒后幸运的抽到了现场看图腾的号码。师父说:“你现在事业真的很不顺利呀!就象做生意一样,进进出出的存不下钱呐!”迟钝的我当时还疑惑地说“可我没有做生意呀?”可是过后转念一想,可不是咋的?我们从2008年到2011年3年里尝试了不下几十个课题,只有一个出了结果,其余的全都进行不下去了。令人称奇的是,从法国回来后,我们的一系列课题却象上了发条一样进展得出奇的顺利。以前是三年才做出一个课题,现在是不到一年完成了六个课题。以前是到处找人合作找不到合适的,现在是多个合作者亲自找上门要与我们合作,有当地的,也有德国、法国、瑞士、中国大陆及香港、新加坡的,还有三位美国的教授,其中一位藤校的教授在我的介绍下与耶鲁大学的一个试验小组建立了合作关系。可是没过多久,他又非要转而与我们合作,推都推不走。我指导几位研究生已有两人先后与去年9月和11月以全优的答辩委员会评分双双顺利通过毕业论文答辩、获得维也纳大学的博士学位。更为可喜的是,我们奥地利心灵法门共修组在去年8月4日师父生日那天正式成立并集体为台长放生祈福。从那时开始,我们每个月初都会组织一次共修和在多瑙河边的集体放生。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月,参加共修的人数却在不断地增加,放生的鱼也由第一次的几十条到现在的每次一两百公斤。最近几个月以来,越来越多的同修开始学佛念经,而且每次共修时大家都是个个法喜充满,迫不及待地要与到场的同修们分享自己的感想体悟。种种殊胜经历和感应不胜枚举,这些也激励每一位同修更加精进修行,并不断把这么好的心灵法门介绍给身边的人。
回想起在法兰克福、香港及巴黎参加的这几次法会,每次我们都感到无比殊胜,不但为师父慈悲救众的忘我精神而感激、感动、感恩,也为东方台随行师兄们的细致耐心而无比赞叹。我感觉自己真象是迷途中走失了半生的孩子一样,终于在不惑之年得遇卢军宏台长这位我将终生追随、日日感念的心灵导师。
真不知我是哪世修来的福份,让我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如此幸运的遇到了卢军宏台长这位大智大慈的心灵导师。可是我知道自己离我孜孜以求的心灵的最终大安彻悟还有很长的路,但是既然我如此幸运的登上了倒驾慈航的观世音菩萨的法船,我一定会精进修行、并发愿跟随协助师父救度天下所有的有缘有情众生。在这里,作为一位“脱胎换骨”的过来人,我也想真心实意地奉劝所有还在心灵法门门外犹豫徘徊的佛友们以及所有还经常迟疑、退转的师兄和同修们,放下高身架精进参修,破除我法执了悟人生!只要你诚心礼佛、精进诵经、坚持放生、潜心修行,生活中的积极改变定将让你赞叹不已,惊喜连连!!!
衷心感恩引领我走上修心学佛之路卢军宏台长师父!
感恩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摩诃萨!
祝大家法喜充满,学佛精进!
合十
维也纳-董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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