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文章,转来和大家共享。<br><br>昨儿和一朋友喝酒,他说南方的黄酒酸涩,北方的白干又尽是辛冽,我说这吧里这多酒品难道竟不能悦你,他笑笑,说他还是少年时曾经见过一个“酒人”,便引我看了他的一个帖子:<br><br>。。。那时候,已不是郎骑竹马的孩提了,朦朦胧胧地喜欢和她在一起,一天在她家吃饭的时候, 喝了些许米酒,竟是唇齿留芳,问了才知道是自家用桂花和米酒酿得。于是,记在心里,来年等桂花刚刚露了花苞,大清早便迫不及待的连枝带蕾地采了下来,好不得意地送了去,她见了,笑我楞头儿,便带了我去了她爷爷家,爷爷听了我英勇的故事,从外院凉房里取了一个泥封小坛,拍去封坛的泥巴,一股馥郁醉人的馨香立刻溢满斗室。。。老头儿咋着舌头,笑眯眯地看着我稍稍酒意微红的小脸:“傻小子,刚开的桂花是不能酿酒的,因为她娇嫩,香味稚气,抵不住酒性的浸淫,我用的桂花,是在花盛期午后时分用竹席载接、自然谢落的花瓣,因为她饱浴骄阳,水份已挥耗尽,只剩下为花的精气与香髓,配以四十天的糯米酒,润浸置换出其精髓,而后,十五天一倒坛,三十天一翻浆,其间每次操作后必须用河西柳岔的新泥封坛,六十天后开坛选酿,小子,可知道十坛酒运气好了也不过才能有三、四坛上好成色的值得封存,啧,啧,待到隆冬,腊梅戏雪时季,切一碟儿泡笋、一碟儿素煨豆花,万不可见得鱼、肉,以免秽了荤腥,坏了饮酿的清雅,还有。。。<br><br>我早以收涎不住。。。<br><br>记得宙斯说“烦了”;<br>也听过这儿的好些朋友提起酒脑袋就大,认为那是庸人恶习,误人误己;<br><br>反正我是好整几杯的。也许是酒精能释放我吧,不是说酒壮“熊”人胆吗,呵呵,大概真是这样吧,记得有一次猜拳喝酒,讲好输了要么喝酒要么脱衣服(有女生),结果大家一致对付我,起初还能硬撑,后来看看满屋除了排骨就是腰上挂着私家轮胎的(太胖,肥肉都打厚折儿了),想想我的身材有什么好害羞的,再说在座的女人又不是我的马子,我怕谁!结果当有一半人提着内裤拼酒时,我也在一片尖叫中毫不犹豫地脱下了长裤,最终我以一双袜子的优势保全了自己,因为有人已先我被迫曝光于露台,好歹黑夜遮盖了他的丑态,想想真是疯狂。<br><br>记得有朋友说,关系一般的朋友喝黄的,好朋友喝白的;<br>我说,再要好的就喝红的啦。他说喝血呀。。。<br>当然是红酒。<br><br>我想那是一种心情,用一种醇厚换另一种纯厚的东西,无论多少尘封的日子,几度错过的久违,依旧是那昨日的痕迹,那怕是自拟的极似了的臆想,话,不必太多,有一杯红酒就够了。。。<br><br>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