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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夫 2000年11月23日<br> 十点过后,船才启程。午餐毕,休息。<br>然后上岸参观塔夫(Tafu)神庙,这是一座很小的神庙,但比较完整。<br>船上有一小金店,无事我就进去逛,唯一的店员,也是老板,戴副眼镜,象个大学教授。有时和他攀谈两句,权且当作练英语。事实上,我看上了两个黄金饰品,犹豫不决买哪一个。一个是太阳神霍拉斯的造型,是展开双翅的鹰首。另一个,则是一个图腾,可以在上面刻自己的名字,当然,是将汉字的拼音,换成对应的象形文字。价格的高低则由金子的重量来定,最低不能低过三百埃镑,约等于一百美元。去了若干次,最后我终于下决心选择了后者。可后来发生的事,让人匪夷所思。每次我戴上它,就有倒霉事发生。到现在,我已经将它束之高阁,不敢动它了。<br>埃及人有些象八十年代初的国人,对人热情,纯朴。而我们则扮演着有钱的外国人的角色。<br>傍晚时分,在金色的黄昏中,我躺在太阳椅上看书。这时,一个小镇出现在视野里。在一片土黄色的风景中,有一个屋檐下的标语特别刺眼,破败的红色映出我们都很熟悉的标志:COCA-COLA! 在街道旁边,有一大群人无所事事地聚集在一起。这时,来了辆象货车一样的公共汽车,人们象蜂群般一拥而上,有些就悬空吊在车门左右,汽车呼啸而去。<br>晚上有一个Galabaya(嘎拉巴亚),好像是化妆舞会的意思。在众人的鼓励下,我穿上了在迪拜买的阿拉伯白袍子,戴上了白头巾。等我跨进酒吧,所有人都有些吃惊,因为我太像阿拉伯人了,除了没有络腮胡。但遗憾的是,晚会没能开起来,因为除了几个喝啤酒的欧洲人,就没其他人了。我们不甘心,要了啤酒,围坐在一起聊天。同伴觉得能和我这个阿拉伯人坐在一起非常有趣,我却慢慢觉得无趣起来。因为他们总是离不开自己单位上的官场逸事,什么这个要上啦,那个要下啦,我只有落荒而逃。<br>回到船舱,我打开窗子,突然看见了那一对俊男靓女正在岸边的凳子上拥抱呢。我很沮丧:浪漫是别人的,我什么都没有!<br>夜里,游轮要过水闸。它先进闸道,然后等水位降低,才能通过大坝。在等候时,岸上的一个持枪警察,突然问我要烟。可惜我没有烟,他又要洗头膏之类的。我就把船上配发的香波给了他。埃及温差较大,在冷寂无人的夜里,看着孤零零站在岸边他,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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