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江晚报：过当的，是邓玉娇吗？---一审判决结果已出！

箭在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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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 v  T0 x( R1 e; b' q废话就不说了，转一个贴子。佩服作者的文采的同时，觉得只要这样的知识分子在中国还没绝种，中国就有希望。。。
觉得在“邓玉娇事件”上应该做点什么的朋友，我们可以讨论讨论。
严正声明：
法轮功人员，民运人士，反中国反社会主义者，非中国国籍者，谢绝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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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y' n% R4 a4 V) g钱江晚报：过当的，是邓玉娇吗？
刘雪松
如果有枪，邓玉娇应该先对邓贵大们拔出枪来，说，再走一步，我就正当防卫。但邓贵大们知道邓姑娘没枪，于是把她逼到无路可走。如果真的有枪，邓姑娘
$ t% c$ y1 F* Y+ }# H, I3 N( o可以鸣枪警告了，可邓姑娘只有一把小刀。小刀警告、阻止别人犯罪的办法有两种，一种是先把自己给划一刀（我死给你看），一种是把别人给划一刀（你死给我
看）。邓姑娘选择了后一种办法，刀子下去，把邓贵大给捅了。
邓姑娘捅自己一刀的警告，当然不如鸣枪来得有效。如果邓贵大们一定要达到性目的，邓姑娘捅自己三刀，他们也不在乎。摆在邓姑娘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
条是捅别人，一条是被人强奸。而捅了别人的后果是防卫过当。在防卫过当与被人强奸的二选一中，邓姑娘别无选择。
现在，邓玉娇由强制措施，变更为监视居住。法律给她的定性是----防卫过当。
9 a+ t' o' t% T9 l% T7 U9 e; |巴东的法律暗示我们，当一个弱女子遭遇性侵害的时候，应该等对方达到目的之后再动刀。此前，刀子只能用来警告对方。当然，警告的结果也有两种：有
效，或者无效。有效则千好万好；无效则一了百了。巴东法律中正当防卫的依据，是看你最终有没有被人得逞。得逞了可以动刀，没得逞，刀子是万万动不得
的。
8 H  [: v5 ?' u; l$ G这样的结果，有人乐，有人忧。乐的是那些活着的邓贵大们，从今往后，邓玉娇们要反抗，得先掂量一下会不会过当。忧的是那些视贞洁如生命的邓玉娇们，
面对突如其来的性侵犯，身单力薄的她们，如何在情急之下不被对方得逞，又不至于违法犯罪。
: _0 l5 j1 p, Q2 u' Z巴东法律认定的结果，无疑将性侵害的男女双方，推到了强势更强、弱势更弱的境地。它像邓贵大当天将邓玉娇逼到无路可走一样，将更多的邓玉娇逼到了要
么被人得逞、要么防卫过当的路上。如果还有幸免的，靠的是对方一念之间的思想觉悟，而不是邓玉娇们手上的刀子。
: x* ], ^! X+ A' |5 M, f, m如此看来，邓玉娇没过当，过当的，是巴东的法律。
做人不能太邓贵大，法律不能太巴东。在这起全国关注的案件中，人人都是判官。老百姓心里，有自己的道德判断。

dietotenhos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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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u% ?6 D' C8 u  O! }后知后觉地高亮，慕尼黑会要组织声讨啊。。。

大雄

您老还是少趟这浑水儿吧！

ansbachren

箭在弦上

转一个专业人士的分析。

邓玉娇案——从三个通告看背后的黑手有多毒

' U; G* N( N% H. _& A, _( l          朱明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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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 ^9 R) H! k一、关于精神病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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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关于委托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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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L# S8 Z& f5 W1 j5 R) B9 k( C' H    杨立勇与南都记者对话：她被送回了巴东县看守所。这是应恩施州优抚医院的请求，前期阶段性工作结束了，需要我们接回去。司法精神病鉴定比一般伤残鉴定要复杂，必要时，还会再到医院去观察。司法精神病鉴定还没完成，还在观察。

4 J* p7 ~* A+ Y+ R; u+ z    其实巴东警方根本就没有委托鉴定，根据司法精神病鉴定的规定，观察也得是委托鉴定后鉴定单位才可以进行鉴定过程中的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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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9 o5 Z. j) e2、关于“约束性保护”

: {% f% n! i# u    《中华人民共和国警察法》第十四条公安机关的人民警察对严重危害公共安全或者他人人身安全的精神病人，可以采取保护性约束措施。需要送往指定的单位、场所加以监护的，应当报请县级以上人民政府公安机关批准，并及时通知其监护人。

0 ]) W* q1 W  k9 x2 \    注意：法律明文规定，对“精神病人”才可以进行“约束性保护”。尚未鉴定为精神病人的邓玉娇，为什么要送到精神病医院进行“约束性保护”。

3、关于“爸爸，他们打我”

    杨立勇强调，没有人打她。后来证实是同病房的其他精神病人打她。警方11日已经决定刑事拘留，不放在看守所反而送到精神病院。敬请注意：当年的杨佳、邱兴华，网友都希望他们是精神病人，各方专家也都认为他们有精神病，而且属于可能影响其刑事责任的具有刑法意义的精神病。但是公检法机关就是不给他鉴定。而这个案子的犯罪嫌疑人，仅仅发现有抑郁症的药物，就强制送到精神病医院，并在没有鉴定之前就“保护性约束”。约束一周后，反而又不委托鉴定。七天里除了受其他精神病人殴打外，没有治疗也没有鉴定，又收回看守所，居心叵测。这与云南“躲猫猫”有异曲同工之妙。更可怕的是“躲猫猫”打死人后，牢头狱霸还得受法律惩罚，如果邓玉娇在优抚医院被精神病人打死，连个承担责任的人都没有（刑事）。

二、关于三次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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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 A/ K2 [; b$ i( f% F+ |& V- P1、三次通报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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⑴第一次通报：5月12日的通报是12日上午11时34分发出的。此时距案发仅仅一天一夜。案件发生在5月10日晚间。根据此通报，当晚接警的是野山关派出所，并不是公安局。派出所是在确认人已经死了之后才向公安局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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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E" O+ v' w  ]9 ~    长江巴东网的记者王克龙是11日通过警方知道此案，但是由于此案正在紧张侦查，办案人员全部在野山关，案情尚不明朗，仅知道大致案情。本次通报王克龙是基于11日的了解所写，没有得到警方的具体细节，但也是警方向其通报的，此说法后来杨立勇以及18日通报均予以认可。这次通报用的标题是：野三关镇一娱乐场所发生命案 行凶女子已被警方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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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q& l% R! j) C! @0 R7 k1 f! r    这份通告中用词较为中性和概括。标题用的是公安内部常用名词“命案”。注意加黑的字。在这次通报中出现“陪同客人”、“ 争端”、“ 当地派出所控制”、“ 派出所接到报警”、“ 上报巴东县公安局”、“ 赶到现场”、“ 当地党委政府”这些关键词，说明当时公安局的办案人员全在野山关镇上。初步侦查还没结束，案情仅仅是通过外围了解。记者王克龙并没有了解具体案情。

⑵第二次通报：5月12日，野山关侦查人员中领导回到巴东县城，其他人员送邓玉娇到优抚医院。记者王克龙与警方领导沟通，了解到本案在11日已经侦查清楚的案情细节。包括案发原因、涉案人员、忧郁症等细节。因此用的标题比12日更肯定。用的标题是：巴东县野三关“5•10”案情初步查明，此通报发布时间:2009年5月13日 15:31。同时巴东县公安局也在其网站上发布了同样的通报（外地人没注意到，现在巴东公安局网站已经删除）。根据新闻发布规则，这种通报性质的新闻稿件形成后，要经过当事单位审核。从这第二次通告中我们发现有以下词语：“案情初步查明”、“3名工作人员”、“5月12日上午，巴东警方介绍了调查结果”、“ 据警方初步调查”、“ 特殊服务”、“ 推门”、“ 按在”、“ 再次被按住”、“ 第二次被按倒”、“ 猛刺”、“ 当即倒地”、“ 自首”、“ 宜昌”。这些关键词所表示的是一个再现的场景，是全部根据警方的详细介绍来的，是相对客观的。如果没有警方的详细介绍，记者是如何也不可能将前一天的“争端”想象得如此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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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个版本出炉后，巴东方面谁也没想到此案居然会引起全国人民的关注。这时才慌了手脚。于是全体智囊团出动，反复研究，但是鉴于通报已出，几天时间没有想到好的办法弥补。最后决定丢卒保车，公然否认此次通报，但公然否认又不敢直说13日的通报有误。考虑到已经有媒体转载，就首先从公安网站上撤下，但是长江巴东网已经来不及了，于是领导决定把责任推给记者王克龙。杨立勇对南方都市报记者的采访和5月18日的通报中用几乎同样的文字否认这次通报的存在。请看在5月18日通告中“巴东县公安局先后3次向媒体发布了案件信息：5月11日，本局向《长江巴东网》提供了案件发生的基本情况，该网站于5月12日11时34分发布了该信息；5月14日，本局相关人员应恩施电视台《今晚九点半》栏目的要求，通过电话简要介绍了案情；5月15日，本局相关人员接受了中央电视台记者的采访。除此之外，本局未接受其他任何媒体和个人采访，亦未向其他任何媒体发布过本案信息。媒体及公众从不同视角对本案的探访、报道、叙述、评论等均不代表本局意见。”直接否认曾发出过的第二次通报，但是又不敢直说长江巴东网13日的通报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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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大家可能忽视了一个人，那就是记者王克龙，虽然是当地官方记者，但也是记者，有着记者起码的良心和职业道德。让他哑口到什么时候，巴东方面到目前还没有把握。所以我这两天一直在推广良心、正义，就是专门为他准备的。

; W) `0 O+ U4 S+ [⑶第三次通报：这是在案件已经引起全国人民高度关注的时候，甚至有网友已经冲到巴东，搞起民众山寨新闻发布会，同时州委、州政府、省委、省政府已经关注的时候，某些人才真的慌了手脚。在经过五个工作日的苦研之中炮制出来的。在这个版本中出现了以下关键词：“消费”、“ 水疗区一包房”、“ 异性洗浴服务”、“ 不是水疗区服务员”、“ 黄认为”、“ 尾随”、“ 休息室内另两名服务员上前劝解”、“ 推坐在沙发上”、“ 再次将邓玉娇推坐在沙发上”、“ 刺击”。这些词完全颠倒了第二次通报中描述的场景。混淆是非、颠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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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这样说，关于13日通报中从按住、按倒、再次按倒，猛刺、倒地，完整的再现了邓贵大的一系列行为，包括邓贵大猛虎般一次又一次按住、按倒，也反映了邓玉娇拼命般猛刺四刀至邓贵大当场倒地的反抗场景。也就是法律意义上的典型的正当防卫行为。

9 @! u5 s3 }# _: g5 K. i% R2、三个通报均必须有予以证据支持

    就像第三份通报中强调的，“需要特别指出的是，本局通报的上述案情，是综合现有证据作出的初步认定，意在回应媒体和公众的关注”可见公安机关发出通报一定要依据证据。第一次通报证据尚未形成，所以仅仅是事件报道，表示某地发生了某事。没有任何细节描述。第二次通报公案侦查基本结束，记者同样是按照公安机关根据证据作出的介绍得到的案件细节信息。第三次通报，公安局不相信政府了（长江巴东网），或者说不相信记者王克龙了，还或者说根本没有办法让王克龙昧着良心替他们说瞎话，才只好自己发通告。并在这次通告中不承认曾于5月12日向长江巴东网以及记者王克龙的介绍，也就是不承认5月13日的通报内容是出自何警方之口。试想没有警方的详细介绍，王克龙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想象出“洗衣服”、“KTV服务员”、“水果刀”以及邓贵大中了四刀毙命，黄德智中了一刀，现在宜昌治疗等信息。

    那么为什么会有第二份通报呢，请注意：第二份通报其实是12日晚上就已经写好的， 13日经过了警方审查之后，13日的下午的 15:31分才发。是经过记者和警方核实后发布的。起草这第二次通报比第一次用了更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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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z: o0 _& m9 M  y* f7 w  k3、第二份通报为什么没有造假主要有以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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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2 r) M+ I3 h  @) t⑴本案起初就是一普通刑事案件，巴东公安局杨立勇压根就没想到会招来这么大的风波。它主要关注的所谓的犯罪嫌疑人是否抓住。当他得知邓玉娇已经报警并已被派出所控制后，只是安排其他人例行公事的前往勘察现场，收集证据。所以11日凌晨政委、副局长等人才赶到野山关，距离案发已经长达6小时左右。为什么他只关心人是否抓住，因为公安部有死命令：命案必破。

; z2 Y( q* O* a" ?2 C⑵一开始办案警察是刑警队的一般工作人员，他们照章办事提取了三个人的口供。提取了派出所的报警记录。（注意前两份通报均说是向派出所报案，第三份通告变成是向公安局报案，并说报案内容是“杀了人”）。所以12日刑警队派人将邓玉娇送往优抚医院后回来根据已经掌握的证据向记者王克龙介绍了案情，这才有了第二次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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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 C& H% S- \7 c' B+ T/ @    试想如果不是事实，这份通报在本地政府官方网站上一直挂到18日直到现在，巴东警方和政府都没有发现“不实”和“不是警方提供”这么重大的问题，这不就是在制造不稳定因素吗。如果是外地媒体倒也罢了，本地自己的政府网要撤还不容易吗？所以说，18日的通报是他们在心灵反复煎熬后最终炮制的，这其中发生了重大的变故，那就是这次通报依然需要证据作支撑。证据已经固定怎么办？

    如果改变通报就必须得改原始证据得，包括重新录口供，销毁原来的原始口供。否则巴东警方直至政府官员在没有将证据改变的前提下，谁也不敢将“按倒”改为“推坐”，并加入了两名证人。这五天时间他们主要是做这些工作了。

    试想如果原始证据（包括邓玉娇、黄德智、邓中佳的口供）中表述如果不是一致的“两次按倒”，第二次通报哪来的两次“按倒”；再想如果18日之前没有新的证据（包括邓玉娇、黄德智、邓中佳的口供）中出现“推坐”，谁即便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决定在18日的通报中使用“推坐”。这里面玄机重重，但是为了某种需要，终于还是出炉了。其实局长杨立勇是很害怕这样做的，因为此人毕业于正规政法院校，科班出身。湖北有很多他的同学，据说巴东县法院某院长与其也是同学。据反映杨立勇工作能力还是很强的，只是当官的欲望比较大而已。当初他还以为破了命案，逮了个大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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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q1 s. p0 g: N9 s3、三次通报的用意：将邓玉娇置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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⑴、第二次通报不仅有邓贵大欲强奸邓玉娇的细节，最后还有说到“自首”二字。第三次通报中不见了。

⑵、第二此通报中有典型的防卫过程，第三次没了。也就是不存在任何防卫性质，变成典型的故意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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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b3 Y! |9 s6 {% i    请注意，如果按照第三次的通报情况，在司法实践中一般法官不会考虑防卫过当。往往直接当作故意杀人来判。用钱打头、推坐，最多只能说明被害人（邓贵大等）有一定过错。现在纪委监察的处理结果已经出来了，正好印证了这一点，果然也仅是违纪而已。连比较轻微的犯罪都不算，如非法拘禁、故意伤害、侮辱、强制猥亵等等。

⑶、以上行为的结果只能是导致邓玉娇在劫难逃。首先如果认可了她自首，绝对判不了死刑，那她终究有一天会说真话，隐患无穷。对于某些人来说可以说邓玉娇将是他们终生的一个不定时炸弹，因为邓玉娇才21岁。背后的那些人都不止21岁。其次自首对于命案侦破来说没有任何功劳可言。犯罪嫌疑人主动投案，并如实供述犯罪事实，凭什么立功。注意：公安部是有要求命案必破，但别人自首，你谈什么功劳？你怎么能编造出费尽周折、不辞劳苦、跨省追捕，斗智斗勇、政策攻心、教育感化……终于在茫茫人海中敏锐的捕捉到犯罪嫌疑人的蛛丝马迹，并在第一时间赶赴现场，经过缜密勘察、发动群众、通过耳目、利用技侦手段历经千辛万苦固定了细微证据，最终将狡猾的犯罪分子抓获，一举突破全案，最后立功受奖的故事。

    邓玉娇从案发到现在一直控制在警方手里，但是没有他的任何只言片语。黄德智在外地住院、邓中佳在案发后一度找不着，却频频出现他们的说法。如黄德智的“误认为”、“认为”。还有邓中佳到底是安排在现场还是不在现场，不同高参意见一直未能统一，于是有了第一次在，第二次不提，第三次不提，后又在政府新闻发言人通报中无违法行为、不在现场，纪委又说其造成了严重不良社会影响等等一个又一个的说法。至今尚无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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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H: E0 ^! w5 w' D' O% u2 U; H% l5 ]三、关于州公安与县纪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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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请看州公安局通报：“公安机关经深入侦查，全面收集证据，认为邓玉娇在遭受到黄德智、邓贵大强迫要求陪其洗浴，被拒绝后又拉扯推搡、言词侮辱等不法侵害的情况下，持刀将邓贵大刺死、黄德智刺伤，其致人死伤的行为属于防卫过当。”

2、中共巴东县纪委、县监察局调查后认为：黄德智身为共产党员，接受服务对象吃请，已构成违反廉洁自律规定错误；进入营业性娱乐场所玩乐，并强迫要求女服务员陪其洗浴，在遭到拒绝后又对该女服务员实施拉扯推搡、言词侮辱等不法侵害，严重违纪，影响极坏。

9 Q. ~; u+ n0 Q    州公安局跟县纪委没有行政上或者业务上的任何关系，两个系列的办案人员在同一时间得出同一结论，而且涉案关键词用语惊人的一致，一字不错，可真够巧合的，真难为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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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分析依据

1、《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六十五条　公安机关对于被拘留的人，应当在拘留后的二十四小时以内进行讯问。表明11日绝对已经形成了原始口供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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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中华人民共和国警察法》第九条：对被盘问人的留置时间自带至公安机关之时起不超过二十四小时，在特殊情况下，经县级以上公安机关批准，可以延长至四十八小时，并应当留有盘问记录。再次表明11日至迟12日已经完成了首次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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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中华人民共和国警察法》第十条遇有拒捕、暴乱、越狱、抢夺枪支或者其他暴力行为的紧急情况，公安机关的人民警察依照国家有关规定可以使用武器。我的恐惧：巴东警方多次表示邓玉娇用玻璃杯砸警察，一来不认定自首，二来表明警察没有当场击毙她还算不错的。

5 g' W% l9 F2 w0 ?/ U8 @. \4、《公安机关办理刑事案件程序规定（修正）》第三十六条　公安机关在对犯罪嫌疑人依法进行第一次讯问后或者采取强制措施之日起，应当告知犯罪嫌疑人有权聘请律师为其提供法律咨询、代理申诉、控告，并记录在案。公安机关为什么没在第一次讯问后告知等有权利聘请律师。不过今天我说了，以后的案卷中肯定有这一部分内容。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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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t* y' D5 R6 }5、《公安机关办理刑事案件程序规定（修正）》第一百五十五条　公安机关对于公民扭送、报案、控告、举报或者犯罪嫌疑人自首的，都应当立即接受，问明情况，并制作笔录，经宣读无误后，由扭送人、报案人、控告人、举报人签名或者盖章。必要时，公安机关可以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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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六条　公安机关接受案件时，应当制作《接受刑事案件登记表》，作为公安机关受理刑事案件的原始材料，并妥善保管、存档备查。

箭在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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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法最新消息：法院应冷静处理邓玉娇案,不应以个别人意见或个人感情代替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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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C8 f9 u& ]' I　　本报讯(记者王丽娜) 昨天上午，最高人民法院召开发布会，回应网民关注的13类问题。在接受记者提问时，最高法称对邓玉娇案法院应冷静处理，不应以个别人意见或个人感情代替法律。
　　最高法昨天通报了《关于进一步加强民意沟通工作的意见》发布一个多月来的进展情况。最高法根据前不久开通的民意沟通电子邮箱等，对收集的网民意见和建议进行了归纳整理，承办部门已对10个问题作出相应处理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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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T4 J5 R" z% w　　最高法还表示，高度重视包括媒体在内的各种舆论监督。针对近日有媒体反映有的法院裁判文书存在质量不高等问题，最高法下发了《关于进一步提高裁判文书质量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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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 w- v/ |- d* Q4 Y/ \- b　　■链接

　　网民关注的13类司法问题

$ l0 d4 K: f. [% C1 r8 {　　打官司难；行政诉讼立案难；审判委员会改革；执行难；完善人民陪审员制度；规范评比达标表彰活动；基层法院案多人少，法官待遇不高；司法过错及违法审判责任追究制度；惩治司法腐败；庭审方式改革；诉讼费收取；聘任书记员；畅通民意沟通表达渠道。(前10个问题已提出相应处理意见)

minimao

要相信人民的眼睛.

lukas podolski

箭在弦上

从通州到慈云寺的路不短，但昨晚，我到的很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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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 ^; p, m( L( ?　　差几分就晚7点，我来到了夏霖、夏楠两位律师所在的单位附近。给夏霖发短信，没有回复。致电，接电话的是夏楠，说他们还在讨论邓玉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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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在巴东的10天，还是回京后的两天，他们一直在忙。因而约见的时间、地点只能就他们的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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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 H' ~' Z6 a: Z  V$ }　　在附近楼下的“真锅咖啡”里叫了一客冰激凌，慢慢吃，半个小时后，他们来了，还好，我没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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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m# G& a- f/ R- S# `　　就近捡了一间餐厅，刚落座，夏霖就问：“你觉得我们对邓玉娇有没有尽到法律和道义上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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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此一语，这些天他们所承受的各种压力显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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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他俩断断续续地聊了令他们动容难忘的会见邓玉娇一些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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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u; m$ V( b7 `* l4 J　　5月21日，整整一天他们都在会见邓玉娇，做了长达8页的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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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两位律师看来，长相清瘦的邓玉娇，尽管身穿看守所的马甲，但比网上的照片还要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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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R) F4 \6 b. ?　　为了舒缓邓玉娇的情绪，会见中，夏霖还时不时讲一些笑话给她听。





2 }# ~1 w3 F6 n1 v- x9 d1 I! e+ ^　　“网上把你称作‘玉娇龙’，知道‘玉娇龙’吗？”夏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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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玉娇摇摇头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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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9 c) P& [' V$ m) [　　夏霖说：“就是《卧虎藏龙》里章子怡扮演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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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玉娇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没有章子怡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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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3 v' n: ~0 C1 I5 r5 v　　在夏霖眼里，“邓玉娇还很仗义”。临近会见结束，邓玉娇突然向他们咨询起有关债务纠纷的事情。原来同号的狱友家里发生了债务纠纷，知道邓玉娇去见北京来的大律师，托她向律师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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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H2 a/ j$ [9 K2 N+ J　　上午，他们主要向邓玉娇询问案发时的情况。而这些情况，邓玉娇说之前在公安那里都已经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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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会见，邓玉娇向两位律师诉说了她在恩施优抚医院的遭遇。





　　邓玉娇说，在恩施优抚医院，她被控制在床上，整整五天粒米未进，全靠打针。优抚医院的精神病人打她，尤其是一个胖的女精神病人。打她很厉害。而医院穿白大褂的护士也打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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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医院，邓玉娇服用的治疗失眠的药氯硝西泮也被停了。直到会见时，邓玉娇已经有整整11天没有吃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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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8 j/ ^% K& G# t8 ?) F　　两位律师说，交谈中，邓玉娇很开朗，谈吐流利，看不出有任何精神病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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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7 {' y, r6 n. `　　5月25日晚，在多家媒体的见证下，他们向巴东警方提交了控告书，并在网络上予以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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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 G' }$ n5 n　　“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主要是因为到5月25日，邓玉娇14天的拘留期满，次日当地检方可能就要批准逮捕邓玉娇。我们以代理律师身份进行控告，就是为了阻止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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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及他们向外界强调邓玉娇没有精神病的初衷，夏霖说：“我不能让他们以精神病为借口把邓玉娇再次送进恩施优抚医院。”

箭在弦上

本文发表于最近一期的《南方周末》，因篇幅原因，发表时有删节，现全文发表于此。另，纸媒稿件的第一句有错，即文中“未成年”应为“14岁以下”，特此更正。还有，本博客的评论审核可能还要持续几天，所以我也没法回帖，没办法，请朋友们稍安静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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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 q& W! V( q2 R2009年6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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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奸与无限防卫权（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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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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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U; t+ z7 B9 Z( ^1 {强奸的法律含义是违背女性的意志，强行与之发生性关系（14岁以下的女性，无论是否自愿、强行，只要发生性行为都构成强奸，即奸淫幼女罪）。这一法律含义中“强行”是关键性的犯罪行为，在现实生活中，强奸犯罪中的“强行”行为往往不单是“奸入”或“性器官接触”，这一性动作远不是关键性的内容，它只是区别强奸行为是既遂还是未遂，对于强奸作为一种犯罪行为的构成来讲不是决定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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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d) ^+ d  f陌生于法律精神的人，往往会过于看中强奸的既遂还是未遂，如果是未遂的，那么似乎强奸犯罪就没有发生，这是对强奸犯罪十分错误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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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G! R& b% a$ W* a% b! X现代法治精神中，自由和平等都是其核心的人道理念，是构成整个法治大厦几块最重要的基石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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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犯罪的强奸行为，在犯意上因其违背成年女性的自由意志，这就侵害了自由这一最重要的法治基石——人的天赋自由；对女性的性尊严、性权利的尊重和保护，是对基本人性的了解和尊重的产物，同时也是数千年人类文明的重要内容，侵害女性的性尊严和性权利，将会导致女性严重的精神、身体损害，其危害程度绝不是一般的身体伤害所能比拟，在性蒙昧现象还比比皆是的中国社会，这种伤害尤其严重——它常常给被奸污的女性带来难以承受的羞辱感；在行为上，“强行”不是抽象的，而是具体的，由于女性的不自愿，这种强行往往会是伴随着暴力强迫，如果轻度的暴力强迫未能促使女性顺从，且强奸犯一定要实现其强奸目的，其暴力后果可能就无法预计——强奸杀人的案例并不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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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x" \4 Y! m- p* _鉴于上述原因，现代法治国家无不将强奸犯罪列为侵害人身权利中最严重的犯罪之一，其严重程度被视为与故意杀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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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法》第二十条第三款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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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C+ S; O: G0 w* D# C2 Q“对正在进行行凶、杀人、抢劫、强奸、绑架以及其他严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采取防卫行为，造成不法侵害人伤亡的，不属于防卫过当，不负刑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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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刑法》关于正当防卫的规定中无限防卫权的表述，本款规定的核心含义是对于正在发生的“严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任何人（不仅仅是受侵害人）对加害人拥有“格杀勿论”的无限防卫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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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命抵一命”的中国民俗文化语境下，人们比较能认同对于杀人犯的无限防卫权，甚至对于抢劫、绑架者的无限防卫权也大致能接受，唯独对于针对强奸犯的无限防卫权不易认同——即使很多女性在这个问题上也不能理解，会把对强奸犯的无限防卫视为防卫过当。



/ T9 z: F, H5 W' X9 U中国社会之所以对于强奸犯罪的恶性认识不够，原因很复杂，不仅仅是因为男女平等的观念还不够深入，更重要的原因还在于人们对生命的态度过于物质化，缺乏高精神性的认可。因此，常常会忽视自由、生命尊严、性尊严……这些人之为人不同于其他物种的特性。即使同样是反对自杀，不同的文化，理由都不同，有宗教信仰背景的地方往往更侧重人与信仰之间的关系，而中国人往往更侧重于自杀者所谓的家庭责任、社会责任。与此相关，不少人对于强奸带来的伤害，往往也更侧重关注所谓的玷辱名节、让家族蒙羞之类非受害人自身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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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f  r2 p* U4 q正是这些原因，导致了不少国人在对强奸犯罪的恶性认知上存在严重偏差，这也就导致了许多人对于女性因强奸的恐惧和受伤害程度缺乏深刻认知，从而导致许多人对因强奸而发生的无限防卫权缺乏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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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便于理解，不妨试想这样一幅图景：身强力壮、有权有势的数名男性，对逃脱了第一次性侵犯的女性步步进逼，一边以性恶语羞辱，一边动作调辱，随后屡屡扑推，致其仰面躺倒在沙发或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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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v! z: ]% Y( ~+ J8 t这种情况下，这位女性会怎么想？即使没有其他任何动作，就一个恶意扑推仰面倒下的动作，足以让女性认为自己即将被强奸！她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去辨析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打算强奸她、杀害她（在女性的认知范畴里，强奸与杀害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对她人身基本安全的威胁已经如此迫在眉睫，即使侵害她的男性确实真的没有想强奸她，任何一个思维正常的人也会同意：至少存在严重的强奸威胁。这个时候，对于侵害人的无限防卫权就完全是正当的，一个身处险境的女性面对数名凶神恶煞般扑过来的男人，我们不可能要求她在举刀自卫的时候居然能做到外科大夫做手术一样精确防卫，例如不刺动脉、不刺心脏——只有白痴和别有用心者才会这样去要求她。



4 W  O5 h! E% S- x4 u% F至于不少人认为风月场不存在强奸问题，更是胡言乱语，法律上界定是不是强奸犯罪，关键看女性是否自愿、男性是否强行，只要不是自愿，都可以构成强奸，强奸犯是不是认为自己在强奸，与是否构成强奸罪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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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L9 S5 A6 g' K& l- n. S3 s综上所述，对于正在实施强奸行为的罪犯，赋予受害人无限防卫权，是现代法治社会一项基本的人道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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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6月3日於追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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