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历史上的特殊社会阶层。哥萨克一词源于突厥语,意为自由人。原指从中亚突厥国家逃到黑海北部从事游牧的人。后泛称15~17世纪从农奴制压迫下出拥呐┟瘛⒓遗?统鞘衅睹瘛K?亲≡谌搜滔∩俚谋咴兜厍??康惫凸の??W?6世纪起,哥萨克因替沙皇政府镇守边疆,被免除劳役和赋税,并获得一定的俸禄和相当数量的土地。他们拥有经自由选举产生的统领、百人长、大尉所组成的自治机构。随着封建关系的发展,哥萨克内部出现贫富分化。17~18世纪,大批哥萨克参加了反对沙皇封建专制制度的农民起义。哥萨克最初聚居在顿河沿岸和第聂伯河下游。随着俄国疆土的扩展,哥萨克相继出现在乌拉尔、伏尔加河下游、中亚细亚、高加索、西伯利亚等地。他们以勇猛善战著称,是沙俄兵力的重要来源,18世纪成为特殊军人阶层。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时,俄国拥有顿河军、库班军、乌拉尔军等12支哥萨克部队,人数近30万。沙皇政府用各种办法收买哥萨克的上层分子,使之成为向外进行侵略战争、对内镇压人民革命的工具。1918~1921年苏俄国内战争期间哥萨克富裕阶层参加了白卫军。苏维埃政府对哥萨克地主、富农与上层军官实行打击、镇压,同时把广大哥萨克贫农和普通士兵吸引到苏维埃政权方面来。国内战争后,作为社会阶层的哥萨克已不复存在。多数人在集体农庄劳动。分布在顿河、捷列克河和库班河流域等地。 <br /><br />历史是一面镜子,既能照出一个民族的过去,也能昭示它的未来。-----题记 <br /><br /> 同吉普赛人一样,哥萨克人是世界上最具传奇色彩的群体之一。如果说吉普赛人是大篷车上的民族,那么哥萨克就是战马上的族群。哥萨克人正是凭着一匹战马、一柄军刀在横跨欧亚大陆的广阔疆场上,驰骋数百年,纵横千万里,在俄罗斯社会发展史和世界战争史上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br /><br /> 提到哥萨克,就会使人想起苏联早期电影《克楚别依》和《夏伯阳》中响遏行云的史诗般的哥萨克英雄形象。 <br /><br /> 在俄罗斯有不少反映哥萨克的文学作品,其中较著名的有托尔斯泰的《哥萨克人》、绥拉菲莫维奇的《铁流》,尤其是肖洛霍夫的鸿篇巨制《静静的顿河》所描写的顿河哥萨克那横刀立马、冲锋陷阵的英姿,视枪林弹雨如闲庭信步的洒脱,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豪气,在倒映着篝火的静静的顿河畔高歌起舞的奔放……极具浪漫而富有张力,给人以无限的遐想与冲动。 <br /><br /> 昔日哥萨克今何在? <br /><br /> 然而,当我们来到哥萨克的重要发源地之一----顿河流域时,却没有见到想像中的哥萨克,我们走访了大大小小的哥萨克村镇,当地村民几乎众口一词地说:“我们就是哥萨克。”你们就是哥萨克?那战马呢?军刀呢?披风呢?篝火呢?在这些哥萨克后裔的身上哪里还能看到其先辈的遗风?昔日的哥萨克早已荡然无存! <br /><br /> 只有在博物馆中,在当地村镇的传统节日里,你才能见到那些穿着黑的、兰的、绿的各式哥萨克军服,胸前挂满勋章,留着向两边翘起的哥萨克胡子,帽沿下窜出一缕卷发的男人们和穿着艳丽的民族服装,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们聚集在村镇中心的广场上载歌载舞,唱着或激昂、或悠扬的哥萨克民歌.只有这时,你才能找回一些当年哥萨克的影子。 <br /><br /> 难道叱吒风云的哥萨克真的消失了吗?当地人告诉我们,哥萨克的历史应当从史书上、博物馆、历史遗迹和人们的记忆中去寻找,哥萨克的今天应当从现实中去寻找,而哥萨克的族群特性与族群精神则应当从他们的宗教和文化中去探寻。 <br /><br /> 翻开历史的画卷 <br /><br /> 哥萨克不是独立的民族,而是一种军事团体。其成员主要是斯拉夫人(如乌克兰人、白俄罗斯人和波兰人,特别是俄罗斯人占绝大多数),此外还有少数鞑靼人、高加索人、格鲁吉亚人、卡尔梅茨克人和土耳其人等,概括地说,哥萨克就是一个以俄罗斯人为主体和少量其他民族的人构成的社会群体,简称“族群”。 <br /><br /> “哥萨克”一词首见于1240年的《蒙古秘史》,1380年在俄语中正式使用казаки,即“哥萨克人”这一称谓。关于哥萨克的起源有几种不同的说法:一种观点认为,哥萨克的历史早于古罗马的伊特鲁利亚人。 <br /><br /> 14世纪初,古罗斯和波兰-立陶宛的贫苦农民由于无法忍受封建农奴制的压迫开始大量南逃。 <br /><br /> 早期的哥萨克主要从事帮工或在边境服役,居无定所,四处流浪。为了求生存、御强敌,他们结成团伙打家掠舍、劫富济贫,在黑海和亚速海一带的哥萨克则成为海盗。顿河哥萨克历史博物馆藏有一幅大型油画,描写的就是哥萨克海盗满载俘虏和战利品归来的情景。 <br /><br /> 15世纪下半叶---16世纪初,这些分散的“自由民”为了对抗封建国家的压迫和抵御外族的入侵,在俄罗斯和乌克兰东南部的第聂伯河、顿河、伏尔加河、捷列克河及雅伊克河一带出现了由贫苦农民组成的,独立于中央政府的名为“自由哥萨克”的自治村社。 <br /><br /> 16世纪下半期在上述地域相继建立了哥萨克军事州,从而使流动性极大的哥萨克处于相对稳定的状态,这对于他们从事正常的生产活动具有重要的意义。这个时期,哥萨克开始从事捕鱼、狩猎、养蜂和采盐等生产活动,后发展到畜牧业和农业。 <br /><br /> 时代的骄子,战争的宠儿 <br /><br /> 15世纪中叶,南方强大的奥斯曼帝国对斯拉夫国家构成了日益严重的威胁。这时,在抗击土耳其人和鞑靼人的进犯中捷报频传的哥萨克名声鹊起,成为波兰公国和羽翼未丰的莫斯科大公国在同南方异族的征战中越来越倚重的力量。正是这个时期在组织结构、军事风格、宗教信仰、民族特点、生活习俗和文化心理上奠定了哥萨克未来发展的轨迹。 <br /><br /> 在16----17世纪上半叶,对哥萨克鞭长莫及的俄国统治者为了利用哥萨克的力量保卫边疆,向其提供战斗装备、给养以至军饷,例如早在1618年沙俄政府就开始向顿河哥萨克发放军俸。随着军事活动在哥萨克社会生活中的地位日增,战利品和俸禄成为其重要的生活来源,但却在相当程度上迟滞了当地区经济的发展。 <br /><br /> 唯一蓬勃发展的是酿酒业。这是因为它对于嗜酒如命的哥萨克来说犹如空气、粮食和水一样不可或缺。如果说俄罗斯人均饮酒量位居世界第一,那么哥萨克人则据俄罗斯人之冠。 <br /><br /> 18世纪哥萨克的葡萄酿酒业蓬勃兴起,到了19世纪已名扬四海。1883年仅在顿河地区就有8000多个葡萄园,年产葡萄酒近25万普特,1901年发展到11600多个葡萄园,年产酒44万多普特,短短14年产量增长了近一倍。该地区的齐姆良斯克、拉兹多罗斯克和麦利霍夫斯克三镇成为远近闻名的酿酒中心。 <br /><br /> 哥萨克军不仅拿着御赐俸禄、免交土地税,而且在18世纪初以前拥有相当大的行政、司法和外交自治权,成为俄罗斯历史上享有最多特权的群体,但这种特权是哥萨克以为沙皇效力为前提,以生命及和平生活为代价的。 <br /><br /> 18世纪初,随着沙俄中央集权国家的巩固,从彼得一世起全面加强了对哥萨克的控制和利用。 <br /><br /> 哥萨克作为有组织的军事团体最早出现于16世纪中期,到20世纪初形成了顿河、库班、捷尔斯克等11个主要军事分支,此外还有建于1917年的叶尼塞哥萨克军和雅库特哥萨克军等若干较小的军事分支。 <br /><br /> 哥萨克这支在内忧外患中拚杀出来的骁勇之师在沙俄统治者的扶持和利用下,在西起黑海、亚速海,东至黑龙江、太平洋,横贯欧亚大陆一万余公里的广袤疆土上迅速拓展着,到20世纪初已发展成为一个拥有5300万俄亩土地(约合5780万公顷),440万哥萨克,辖区总人口超过1000万的庞大的军事集团。 <br /><br /> 独具特色的军事体制 <br /><br /> 俄罗斯地域广阔,分散在各地活动的哥萨克没有统一的指挥机构,各地哥萨克军首领,即阿达曼是该军及其统辖的哥萨克军事州的最高军事和行政长官。州下辖若干村镇,其最高首长也叫阿达曼,经由村民选举产生,约每三年选举一次。 <br /><br /> 哥萨克军大致分为两类:一是野战军,其主要任务是戍边和对外征战;二是内卫军,担任警卫和维持地方治安。其基本建制有团、营和百人队(相当于连),团的编制约600---900人。 <br /><br /> 在长期的征战中,哥萨克形成了一套行之有效的平战结合体制。村民们平时从事各种生产活动,一有战事召之即来,来之能战。出征者自备武器、马匹和干粮。 <br /><br /> 为了培养专业化的军事人才,各地哥萨克相继建立了军事学校。建于1869年的“哥萨克士官学校”是顿河哥萨克的第一所军校。该校学制为7年,学生毕业后或加入作战部队或选送到俄罗斯其他军校进一步深造。到1905年该校共培养出180名士官。除了这类专业军校外,还建有若干普通中小学军事学校。 <br /><br /> 血雨腥风铸就的虎胆雄师 <br /><br /> 一部哥萨克历史就是一部战争史。哥萨克人从最初的成群结伙、打家掠舍到后来的东征西讨、南征北战,在其五、六百年的发展史中,战事几乎没有间断过。例如,顿河哥萨克从1552年参加伊凡四世夺取喀山战役到1920年作为军事组织被解散的368年间,仅大规模的战争战役就参加了24次,平均每15.3年一次,其中最长的一次战争打了26年。 <br /><br /> 哥萨克参加了从18世纪------20世纪前半期俄国和苏联的所有战争,如彼得大帝发动的俄瑞北方战争、亚速海远征、克里米亚远征、波斯远征,两次俄波战争,六次俄土战争,仅20世纪头20年它就参加了三次战争,即俄日战争、第一次世界大战和国内战争。在和平时期,哥萨克还有一项艰巨的任务,就是在漫长的俄国边界上守土戍边、保一方平安。 <br /><br /> 哥萨克之所以在腥风血雨的征战中所向披靡,是因为世界上没有哪一个民族像他们一样只为战斗而生,这支用血肉之躯铸就的钢铁之师总是在最关键的战役中赢得关键性的胜利。他们以自己的鲜血、生命、勇敢和智慧赢得了至高无上的荣誉,沙皇曾赐予其担任御林军的殊荣。 <br /><br /> 无论在沙俄还是苏联时期,哥萨克都是被授予锦旗和近卫军称号最多的部队。在长期征战中,哥萨克战将如云、群星璀璨,涌现出众多出类拔萃的军事将领。顿河哥萨克军首领普拉托夫将军就是其杰出的代表人物。 <br /><br /> 在苏联国内战争时期革命与反革命的厮杀中,无论红军还是白军,最能打仗的恰恰是哥萨克。最著名的则是传奇英雄、苏联元帅布琼尼,他指挥的红军第一骑兵集团军所向披靡、威振四海。 <br /><br /> 在莫斯科的绘画艺术博物馆有一幅斯大林会见红军第一骑兵集团军高级将领的油画。哥萨克将军们那灭强敌于谈笑间、横扫千军如卷席的气概给人以极大的震撼力,只有站在这幅巨画面前时,你才能真正领略到什么叫做“史诗般的英雄”! <br /><br /> 空旷的雪野上,寒风呼号着掠过法军士兵们单薄的衣衫,不时有人冻死倒下,也没人拉他一把,人人自危,草木皆兵,他们身后,有一群恶鬼在跟着他们。自从莫斯科城下战败后,这群恶鬼就像影子一样无时无刻地紧盯着他们,只要稍一迟顿,稍一松懈,他们便会跳出来,带走一些人的生命。 <br /><br /> “哥萨克,哥萨克人来了。”法国士兵们换扎着排好队列,还没来得及开火,哥萨克骑兵便骑着他们特有的顿河马,举着闪亮的马刀冲进了法军阵营,铁蹄铮铮,长刀挥舞处,一个个法军士兵倒在雪地中,不多时这些骑兵便重又呼啸而去。<br /><br /> 这便是拿破仑远征俄罗斯兵败回国时法军的真实写照。你也许要问,法国的骑兵呢?是啊,在哪呢?跑了,跑得快的话。死了,跑得慢的话。战绩辉煌的法国重骑兵在其作战史上成全过两个敌人,一是英格兰长弓,二是哥萨克骑兵。<br /><br /> 莫斯科郊外,当法国重骑兵排着整齐的队列向俄军炮兵阵地发起冲锋的时候,他们惊讶地发现,对阵中冲出了一支全然不同于欧洲重骑兵的骑兵部队(标准的哥萨克骑兵有少量的马装甲,骑士半身甲,相比较欧洲其他国家的重骑兵来说,只能算是轻骑了),个个骑术,刀术精湛,一场恶战过后,法军骑兵大败,这支哥萨克骑兵随既攻入法军炮兵阵地,将拿破仑的精锐炮兵杀个干净,(有些个夸张啊,千万不要当真,嘿嘿)至此,大战战局已定。而溃败中的法军则死得更多,最后好像只有三万人逃回了法国。<br /><br /> 其实早在此之前数百年,哥萨克骑兵就已经成名了,俄罗斯征服中亚,远东庞大的领土的时候,无时不闪现他们的身影,剽悍,野蛮,甚至是死神,都可以被用在他们身上。反过来说,也证明他们的战斗力之强是当时的中亚各游牧民族所无法比肩的。他们是冷兵器时代西方第一支,也是最后一支从欧亚北部大草原,进入东方的骑兵部队,(虽然这其中他们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构当)而在此之前,敢于入侵者无一不身首异处。这也是我单独将他们写出来的原因。<br /><br /> 由于文化,战争方式,对战争的理解等各方面的差异,欧洲的骑兵,重骑兵,从来就没有能力进入草原同这些游牧民族进行战争,之前也有人尝试过,都死了,无一例外,如波斯王居鲁士大帝,他们的头都被当成饮器而被留了下来。原因很多,最重要的两点,一是这些军队大都以步骑混合为主,很难对付游牧民族的坚壁清野战术,被在回程中受到沉重的打击;(唯一例处的是汉军卫青部,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打的)二是这些军队的骑兵大多不能适应游牧民族的打法,骑射,骑术,他们比不了,重骑兵又不能有效地对其进行打击,两难。(披了甲的重骑兵行军速度并不比步兵快多少,轻骑兵又不是个,嘿嘿,在火枪出现以前,你看着办吧)哥萨克人不同,他们只披一些必要的装甲,(毕竟对手的骑射厉害啊)骑着不比中亚马逊色的顿河马,(性能全面优越,不管是绝对速度,耐力还是爆发力,基本能保证哥萨克骑兵披少量装甲的情况下行军速度不比敌人差)并且有效地吸取了蒙古人的奔袭,诱敌,合围战术,一击而走,并不跟你打堂堂之阵。也擅长以少数兵力进行游斗,总之一句话,蒙古人会的他们都会,再加上他们强壮的身体,强健的战马,简直就是一完美的骑兵啊,除了骑射,呵呵。<br /><br /> 正因为俄国人在骑兵方面的表现太完美了,所以一直到二战,苏联仍保留着大量的骑兵部队用于冲锋,最高峰的时候竟组建了数个近卫骑兵军,(苏联一个军再怎么的也得五万人以上,厉害吧?)不过作用并不大,集团骑兵在面对德国人强悍的单兵火力,装甲集群时表现不怎么的,战后就大多解散了,另一个原因是苏联基本上实现了装甲步兵化,再也用不着骑兵了,同时,骑兵部队也在各国普遍被解散,不适应战争需要喽,再硬来,在对手的AK-47,M-16面前,会被打成马蜂窝,死得很难看的。拥有两千年辉煌历史的骑兵,只剩下一些用来阅兵的用途了。 <br /><br /> 谢苗·米哈依洛维奇·布琼尼是一位传奇式的人物,他三次获得苏联英雄称号,1935年第一批被授予苏联元帅军衔,一生九十年中整整有七十年从事戎马生涯,参加过包括两次世界大战在内的四次大的战争,屡建奇功。他的一生与苏军的历史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他的功绩受到高度评价。他先后荣膺8枚列宁勋章、6枚红旗勋章、1枚一级苏沃洛夫勋章和多枚外国勋章、奖章,三次荣获革命荣誉武器。 <br /> 1883年4月25日,布琼尼出生在俄国南部一个一贫如洗的农民家庭。他的童年生活是辛酸的。繁重的劳动和与贫苦人民的共同生活,造就了布琼尼开朗、勇敢、坚毅的性格。1903年秋,布琼尼被征召入伍,当上了年轻人引以为自豪的骑兵。次年1月,他随顿河哥萨克骑兵第46团来到中国东北参加了日俄战争。战争结束后,被调到滨海龙骑兵团,驻扎在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附近。1907年1月,他被派往彼得堡骑兵学校学习。1908年毕业后,他又回到龙骑兵团。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他曾先后在波兰、德国、奥地利和高加索等地作战。 <br /> 1917年俄国二月革命后,布琼尼被全连一致推选为连士兵委员会主席,在全团大会上被选为团士兵委员会主席,接着又被选为师士兵委员会副主席。在明斯克市驻防期间,他结识了西方面军布尔什维克党组织的领导人伏龙芝。伏龙芝对布琼尼世界观的形成和人生道路的选择产生了重大的影响。十月革命爆发后,高加索骑兵师士兵委员会作出了该师复员解散的决定,布琼尼于当年11月回到了家乡。不久,他即同战友们一起在当地建立起了苏维埃政权。随后,布琼尼以他对巩固新生苏维埃政权的高度责任感,和对军旅生活的酷爱,在家乡组建了骑兵游击队。由于他的努力,部队逐渐扩大为骑兵团、骑兵旅、骑兵师,后来又扩编为骑兵军和骑兵集团军。在保卫察里津的战斗中,布琼尼指挥一个骑兵旅把敌人打得落花流水,表现了一个杰出的骑兵指挥员的才干,因而荣膺红旗勋章。 <br /> 1919年夏,邓尼金的白卫军向苏维埃共和国发动疯狂的进攻,红军被迫向腹地退却,南方战线成了主要战场。这时,布琼尼指挥新建的骑兵军在察里津以北粉碎了弗兰格尔白卫军的主力,击溃了苏图洛夫的部队。随后,又巧妙地实施机动,给插到红军南方方面军后方的马蒙托夫和什库罗指挥的哥萨克骑兵师以粉碎性的打击,占领了重镇沃罗涅日,从而封闭了莫斯科战略方向上红军阵地中宽达100公里的缺口。为表彰布琼尼在这次作战中的功绩,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再次授予他红旗勋章和革命荣誉武器。不久,他便出任苏军第1骑兵集团军司令,成为苏联国内战争时期著名的将领之一。布琼尼的骑兵第1集团军被称为赢得国内战争的“拳头”部队,曾在许多战线上被用于战略机动。1919年底和1920年初,红军向邓尼金的军队发动了总攻。布琼尼指挥的第1集团军组成快速战役战略集群,向哈尔科夫、顿巴斯、罗斯托夫和亚速海方向实施迅猛的突击,把邓尼金的主力分割为两部分,尔后协同南方面军的另2个集团军予以各个歼灭。1920年4、5月间,布琼尼的部队又遵照列宁的指示用了50天的时间,从北高加索的迈科普跃进到乌克兰的乌曼,实施了史无前例的1000多公里的战略机动,投入了对波兰军队的作战。6月5日,布琼尼集中集团军的主力一举突破敌人坚固的防御阵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入敌纵深120--140公里,前出到波军第3集团军的后方,迫使波军于6月11日撤离乌克兰首都基辅,从而为把波军逐出苏维埃国土奠定了基础。伏龙芝在评价骑兵第1集团军的作用时说道:“在我们的军队里,没有其他部队能够这样充分、这样鲜明、这样深刻地在他们自身和他们的行动中反映出国内战争的全部特点、整个红军的性质,它的历次战役将永远以光辉的篇章载入骑兵史册。” <br /> 国内战争结束后,布琼尼积极投身红军的建设。历任北高加索军区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和副司令员、工农红军总司令助理(主管骑兵)、苏联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工农红军骑兵总监、莫斯科军区司令员、苏联国防人民委员部总军事委员会委员、副国防人民委员和第一副国防人民委员。1935年被授予苏联元帅军衔。 <br /> 在此期间,他对红军的建设,特别是骑兵的建设和训练,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他认真研究总结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和国内战争的经验,积极参加了多卷集《苏联国内战争史》的编写工作,撰写了《骑兵兵团战术基础》、《红色骑兵文集》等著作。三十年代初,苏联红军进行了重大军事改革,不仅装备更新了,组织体制和军事理论也有了新的发展。布琼尼意识到,要做好工作,不仅需要经验,而且需要掌握更深刻的军事理论知识。于是,他要求到伏龙芝军事学院学习,并得到斯大林的支持。他一面工作一面学习,孜孜不倦,异常勤奋刻苦。他每天7时起床,8时至14时在学院学习,14时至15时吃午饭,然后工作到零点。晚饭后再学习到凌晨3时。1932年,他从伏龙芝军事学院毕业。 <br /> 1941年6月22日,希特勒发动侵苏战争。布琼尼作为苏联最高统帅部成员之一,参与了作战指挥,并先后担任统帅部预备队集团军群司令员、西南方向总司令、预备队方面军司令员和北高加索方向总司令等职,参加了保卫莫斯科、基辅和高加索等重大战略性战役。在德军兵临莫斯科城下之际,他协助斯大林组织了庆祝十月革命24周年的红场阅兵,骑着高头骏马巡视了受阅部队。 <br /> 但由于他深受“骑兵永远神圣”的观念影响,对战争的认识在一些方面仍停留在骑兵时代,对当代战争中的新情况认识不足,所以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战绩一般,未能像在国内战争中那样得到人们的高度赞誉。 <br /> 战后,他兼任苏联农业部副部长,主管养马业。因年事已高,于1954年起任苏联国防部总监组总监。他还进行了大量社会工作,关心青少年的成长,把许多时间献给了青少年的教育事业。1973年,这位90岁高龄的苏联元帅,在莫斯科逝世。<br /><br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