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择的时候也许并不知道对错,你犹豫的时候也许正在错过,如果你真正在爱了,悄悄的你会发现,你已经妥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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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请勿对号入坐)
1 林晨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生会离开自己的。
那天天气异常的好,刚到大学报道还没有满一个星期的林晨逃课早早地从武汉赶回H市和朋友们一起为蜜儿过生日,就在酒足饭饱送蜜儿回学校的路上,蜜儿把林晨拉到一个胡同里告诉他说我们还是做好朋友吧,接下来似乎还说了很多话,林晨满脸微笑机械的回应着,其实脑子里早已一片空白。
蜜儿穿过马路的时候林晨傻傻的望着她,旁边有人推了他一下说送她过去啊,林晨没有动,蜜儿回过头,淡淡地说了一句。
“有些路是需要一个人去走的。”
天空开始莫名其妙的下起了小雨,林晨想不明白这种情形不是只有电视里才有吗?为什么现实中跟恋人分手天上也会下雨呢?
林晨就这样失去了一段细心呵护了两年他认为刻骨铭心的恋情。
回到学校后林晨蒙头睡了两天。他发誓要忘掉这个女孩,他要报复,要堕落。
一个星期后林晨突然发现堕落没有那么容易,武汉这个城市于他来说还是陌生了一些,最重要的是他脸皮太薄,心有余而力不足。
2001年10月,那年林晨20岁,刚进大学。
忘了说,林晨就是我。
2 躺在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环湖公寓的时候我跟自己说,女人都他妈贱,都他妈靠不住。
我以为自己就这么一辈子都是处男没有机会失身。两天后,我跟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网友在公寓的卫生间里抱在了一起。本来一群人在寝室里打牌,女生好象是接到一个呼机后就开始不开心。起初我只是想安慰她,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抱到了一起,女生突然开始疯狂的吻我,我麻木了片刻,然后开始回应.吻着她,双手搓着她的后背。她开始喘息,抓住我的手隔着衣服搓她的乳房,让我吻她的脖子,耳垂,脸。慌乱中我脱掉了女生的上衣,她努力配合着。当我正要扯掉她的胸罩时,女生推开了我.我们呆呆的相互望了一会儿,女生不轻不重的扇了我一巴掌走了,不再见面。
3 ANN来的时候我正在为系里的迎新晚会排舞.正当节目要上台彩排时接到了她的电话,说她现在在付家坡叫我去接她。当时我就怀疑是在做梦。因为我只是在网上和她聊天是开玩笑的告诉她想她,要她来看我却没想到她竟真的一个人跑到了武汉。通完电话后我跟教练兼师姐说我不上了,要去接人。结果一群家伙围着我说你妈的只要你现在敢走出去我们马上废了你。我知道就算自己真的走了他们也不会对我怎样,但毕竟花了几个月的心血,我不忍心。
当我把ANN带回寝室的时候,寝室里的那群家伙都说我深藏不露,怪不得不谈朋友,原来家里养着一个绝色MM。
我心虚的应付着。
晚上吃完麦当劳,我带ANN到武广去逛了逛。
“你过的好吗?”她淡淡的笑着。
“还凑合吧。”
“以你的条件怎么不再找个女朋友?”
“你又不是不知道武汉的女孩子一个个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我开始大笑起来。
ANN跟着笑了,有些勉强。
晚上,我带她一起在学校门口的旅社开了间房。
我先洗澡上了床,ANN去洗时,我已经大概知道了要发生什么事。
我开始有些紧张。
她洗完澡来到床边羞涩的望着我,我心里一紧,问,你干什么啊。她笑着说我要上床你看着我脱衣服我不好意思你把头蒙上。
我骂了一句把头用被子蒙上。一小会儿,女人穿着内衣钻进了被子,轻声说,好了。
“我知道”我有些尴尬。
“你知道什么”她贴进我旁笑着问。
我说没什么,坐起来点了根烟,心里一阵发虚。
烟抽完后我躺了下来,对她说,睡吧,我关灯了。
“恩”
我关了灯。黑暗里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只有一阵阵女人的体香在呼唤着我作为男人的原始动力。
我们接吻了。没有任何人相信我跟以前的女朋友都没有接过吻,但我和ANN接吻了。
我们紧紧的抱着,舌头在一起热切的相互交缠着,急促中我脱掉了她的上衣,轻轻搓揉着她的乳房,她开始喘息。
我不敢放肆,想就这样吧。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长时间,她轻轻推开我。毕竟第一次,我感觉好累,慌忙准备休息一下。
这时她突然坐了起来,脱掉了她的胸罩扑到我身上
“我今晚属于你,你想怎样都行”
似笑非笑,媚眼如丝……
我在刹那间呆住了,但只是一会,因为在这之前我从没有跟任何女人上过床;因为,我明白要珍惜所有的机会转身马上抱住她。
“你身上怎么这么热”第一次接触女人肉体的我有些迷惑。
“你说呢”她轻轻捶了我一下,笑着问!
我想自己真是白痴。
接着我疯狂的吻着她的全身,她的唇、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乳房、她的一切。
我开始占领她的肉体,她呻吟着,轻轻唤着我的名字。
在感觉她身体一阵颤抖之后,我付出了所有。
她抱着我说,从今天起,你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第二天,她回家。
我没有留她。
ANN不是我的女朋友,是我以前一直暗恋不敢表白的对象。
4.要说我现在还相信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爱情那肯定是在骗那些无知的小女孩.我发现我很无耻,喜欢那种征服女人的感觉,但我不大喜欢跟她们上床,我喜欢她们从心里对我的那种依赖.我告诉过我的朋友,但他们没有人相信有女人脱光衣服躺在床上我都可能不上她们。
对此我只能笑笑。
我每天都在无聊的忙碌着,上通宵网,疯狂的CS和幻灵,然后第二天蒙头大睡.起来后又开始无聊的忙碌.
网上加我的大都是些千金小姐,见面后关系好的他妈的不知道怎样说(当然不排除看我不上眼的)。然后开始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原始情爱,然后才开始相互了解。我听说一般动物在发情期都是先交配再在一起.我开始迷惑人是不是就是穿了衣服的动物,其实本性还是与野兽无异。
那段时候,我疯狂的迷上了一个叫“武汉大学生联盟”(简称“武盟”)的论坛并开始在上面发些无病呻吟的文字。
2001年的时候论坛这东西还比较新奇,因为是学生论坛所以多的是些像我这样被大学强 J后无力反抗又喜欢乱叫的家伙,那些无病呻吟极端颓废的文字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同感与小女生们的暧昧。而后因为我的不少建议与人气使得论坛人数飙升,不到40天的时间,我被破格升为论坛超级斑竹,而后因为各种“杰出贡献”升级为坛主。由于当时“武盟”在武汉各大学来说是个名气比较高的论坛,我因此一夜成名。
我颓废的大学生活及那些于今模糊的感情也因此正式拉开了序幕。
(写到这里有人可能以为又是一篇校园爱情故事充满了悲情或浪漫,喜欢看这类故事的话我可能要让大家失望了,上面的一切仅仅只是个铺垫,尽可能详细的让各位对主人公有那么一点儿认识。下面的故事很可能对你来说平淡无奇,因为一切都源自生活却又超脱于生活,一切都不仅仅是毒药一个人编写的故事,如果在故事中也有你的身影,请尽量去相信那只是巧合……)
5. 我其实是个很极端的人,论坛里的那些家伙老是喜欢把我的一些习惯发到网上乱八。这里说一下,我一般是不会见网友的,这跟我玩女人的心态一样,没有特殊需要的时候我喜欢那种征服的感觉,当然,这里说的特殊需要单指蹭饭。上面说过,我其实很极端,我会经常为了只抽软中华而吃一个星期的泡面;也会为了突然想去某个地方喝瓶啤酒而在晚上2点打车从政法跑到青山。那段时间我做这些事情完全的没有目的性,只是随性,任性的活着。而后把自己做过的事情发泄在网上,引得众多女生在网上的追捧,还有不少男孩的崇拜,我总认为那时我看淡了一切,另类,无可比拟,高高在上……
写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回忆突然变的异常的模糊,我不止一次的告诉过别人我有选择性失忆,可无奈很少人相信这是真的。
对于我来说回忆某些过去其实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就像我N年前看过某部电影,然后N年后我回忆着跟你们讲这部电影的内容,我依稀记得它的开头和结局,但是其间的对白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一样。于是下面的故事便没有了很严密的逻辑性,我毕竟不是一个作家,下面即将发生的一切也仅仅只是些零碎的回忆而已,仅仅为了满足我个人的发泄与各位的偷窥欲……
6.我想,我的血液里大部分成分属于夜晚。所以,今天,我如往常一样来到这家叫“混pub”的酒吧。
酒吧的人很多,二十二点,武汉的夜生活刚刚开始。
音乐很吵,我找了一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叫了瓶JackDaniel's ,服务员微笑着问我要加什么饮料,我说,给我拿杯冰块吧。
虽然灯光很暗,但我还是看清了小女生那一丝的惊讶。
我笑了。
说实话,我喝洋酒实在不喜欢加任何饮料,我是个俗人,不习惯像大多数人一样兑着饮料喝洋酒,如果说这是潮流,那么我不想赶这趟。
纯正的JackDaniel's入舌有一丝淡淡的甜味,每次喝这个酒就让我想起童年时吃的酒心巧克力,那种空气中的味道会让我一度陷入一种久远的回忆……
我点了根烟,随手把烟盒丢在了桌子上,然后压上我心爱的zippo ,静静的看着喧闹的人群,突然而至的宁静让我有一种高高在上的错觉,我享受这种感觉。
“May I ?”
思绪突然被打断,我抬头望了望,一个女人。严格意义上来讲,是一个漂亮而略带妖媚的女人。
“Sure”
我从不拒绝任何女人的小要求,何况……是漂亮的女人。
女人随手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熟练的弹开zippo,点燃。
我微笑着望着她,她没有看我,眼神迷离的望着点燃的香烟。
“想请我喝酒吗?”
“如果你需要,不用征求我的意见。”
“介意我用你的杯子吗?”
“如果你愿意。”
女人嫣然一笑,拿起杯子,加满,一饮而净。
“老三五、侧鹰、JackDaniel's……”她喃喃的说
“喜欢吗?”
“恩,喜欢。”
我招手,向服务员又叫了个杯子。
“我陪你喝吧。”我尽量说的很平静,像个君子。
“你想灌醉我。”她笑,望着我笑着,眼神中充满了妩媚。
“女人太聪明了不好。”
“否则你们男人没有那么轻易的骗上床,对吗?”她依然笑着。
我没有说话,自顾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杯。
“cheers!”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是凌晨1点22分,方才喧闹的人群此时也在渐渐的散去。
“pub两点打佯。”我望向吧台,神情惆怅。
“你房子在哪里?”
“不远,走过去5分钟。”
“那我们走吧。”
我叫了买单。
她的确是醉了,起身时候将身后的椅子碰倒,顺带 绊倒了一个杯子。一个貌似郑伊健的男人走了过来,微笑着跟我说没事赶快送你女朋友回家吧我是这里的老板以后多多照顾生意,我买了单,拉开了扑在老板身上的她,满脸歉意的离开了酒吧。
身后隐约传来了女人训斥男人的声音……
“你得逞了。”
当我把她抱到我床上的时候她眼睛闭着,脸色微红,嘴角似笑非笑,异常妩媚。
我坐了下来,点了根烟,静静的看着她。
约莫五分钟,她睁开了一只眼睛。
“来,躺到我身边来。”语气不容抗拒。
我躺了下来,将脸贴近她的耳朵,闻着她的发香,夸张的用鼻尖摩擦着她的耳垂。
她侧身紧紧地抱住我,霸道的将舌头伸进我的嘴巴里。由于酒精的作用,我们疯狂的亲吻着,隔着内衣我搓揉着她的乳房,她的呼吸开始急促。
“把灯关掉……”她轻轻咬着我的耳朵。
我的床在窗户边上,皎洁的月光正好透过窗户射了进来。我们极尽全力的纠缠着,像两头发情的野兽般演义着最原始的冲动。
空气中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突然而至的一阵痉挛中,我付出了我的所有……
“亲爱的,起来了”
沉睡中的我被下体一阵阵的快感由梦中牵回了现实,这可恶的女人。
“油条、蛋酒、热干面,听别人说很补的哦。”
我翻身,一把将这妖媚的女人扯到了床上疯狂的吻着。
“你的早餐洒了……”
她喘息着,用手撑着我的胸,媚眼如丝,让人兴奋不已……
高潮后的平静,她将头埋在我的怀里睡的像一个孩子,我怀疑刚才在床上放荡的女子真的是她还是我的幻觉。
我点了根烟,靠着床望向窗外……
孤独,或许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字眼。它让人联想到无奈,失望与绝望。于是孤独便有了惯性。当我可以不再孤独的时候,却又依恋于心的隐隐作痛,从而惰于,甚至是不屑于去改变和放弃。
“想什么在?”
不知什么时候她醒了过来,接过我手上剩下一半的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秀发遮住了她半边脸,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没什么。”
“哦……”
她撑着床坐了起来,和我并肩靠在床上,将眼神转向窗外。
今天天气很好,万里无云。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的脸上,照出了满脸的落寞。
“我们做〈!-->爱吧”她说。
…………
“你听说过一种游戏么?一个关于ABCD的游戏,A 代表一天;B 代表一个星期;C 代表一个月;D 代表一个季度。由一人抽签决定两人相处的时间,时间到了,也就散了。”
望着窗外,她淡淡的说。
“这是游戏规则么?”
“一个月吧,不多不少,如果可以,足够让人撕心裂肺。”
她一脸的平静,话语从容。
撕心裂肺……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像所有热恋中的人一样四处飘荡。
手牵着手,穿梭于各处。
每个夜晚我们都极尽缠绵,伴着低音炮中的爵士蓝调我们肆无忌惮的叫着,疯狂着,仿佛第二天就是世界末日。
“你这妖精,一定要我体无完肤么?”我指着被她抓破的皮肤与牙印。
“喜欢吗?”
“恩,喜欢。”
“变态!”
“荡妇!”
大汗淋淋,春色满屋……
我的房间有一个小小的阳台,每个阳光灿烂的午后我都喜欢坐在护栏边缘看远处的建筑与人,她则会躺在我的腿上亦望着远处发呆。这个时候我们往往都不会说话。
有时候我会点起烟,但每抽到一半都会被她抢去。
“你就不能自己点根烟么?”
“我喜欢跟你抽同一只烟,有你的味道,也有我的。”
有时我会想一切真的只是场游戏么,如果这是场游戏,是否过于残酷了些。
也许一开始我们就错了,感情的游戏,并非谁都玩的起。
如果一夜情只是一种生理上的需要,没有相处的感情,只有肉欲。
那我们这段时间的相处又算什么呢?
…………
“最后一晚上了”
“恩……”
像往常一样,我们靠在床上。
电脑里放着Vienna Tang的《The tower》,空气里满是忧郁。
若干年后,我依稀记得那晚的月光异常的明亮,我们没有开灯,月光透过窗户照着花瓶里的栀子花,美丽脱俗。
我们默默的抽着烟,满怀心事。
终有些话谁都没有说出口,就那样静静的坐着,任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
“以后一定会有个幸福的小女人会靠在上面”她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侧着头望着窗外喃喃的说。
“也许吧”
一段长时间的沉默……
“我们做爱吧”
异口同声,默契至极。
是夜,栀子花谢……
7. 我们左顾右盼,只想找个地方去躺躺;我们走快走慢,反正赶不上地老天荒。
我依然每天傍晚背着沙袋在阳台打拳,依然在打拳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回忆着自己的过去。
有人说,当一个人开始经常的回忆过去就意味着老去。
我想我是不是真的老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过去的片段会像放电影一般一幕幕呈现在我的面前,虽然如此的零碎,却足够让我唏嘘不已。
那一夜后,她终究没有走掉,或者说,我没让她走。
就在栀子花谢的那一夜我告诉她说2008年的今天我会娶她,然后一起去北京看奥运会。
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在2002年的某个仲夏,四年过去了,我们终究还是没有走在一起,我终究无法兑现我的承诺,从此天各一方……
她叫倩,我生命里曾经的女人,我又爱又恨的女人,我记忆深处的女人。
现在想想,其实我们的故事开始到结束早就已经注定好了,我们各自命里的劫,怎么也逃不掉,怎么也避不了,任凭生活的残酷磨灭掉激情,磨灭掉美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