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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达五明佛学院的闹剧---行淫如法之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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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9.8.2010 19:50:5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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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达五明佛学院的闹剧---行淫如法之邪说

色达五明佛学院的闹剧
读《三乘戒律的对治重点》的数点疑惑
  作者:陈勍
《三乘戒律的对治重点》,是色达五明佛学院堪布益西彭措所写的一篇文章。从文题看这篇文章阐述的要点应该是围绕三乘戒律而展开的,但全文却于三乘戒律佛之开示丝毫没有提及,围绕贪执女人的问题却作了大篇赘述。全篇文章看似劝人戒淫,却在提倡小乘戒淫的幌子下,将“大乘”(上师)行淫如法之邪说贯穿于全文中。利用他们惯用的伎俩与手段,打着三乘,戒律等招牌,将邪法,恶法广宣于众,毒害蛊惑广大信众。针对此文,我提出以下几方面的问题

一者:佛陀所讲的三乘正法为哪三乘?
是佛经中所讲的声闻乘、缘觉乘、大乘,还是益西彭措所讲的小乘、大乘、密乘?益西彭措堪布把佛所说的声闻乘、独觉乘、大乘三乘出要正法肆意篡改为小乘、大乘、密乘,是其对佛的三乘正法缺乏正确的了知,还是为了某种目的故意为之?
因为稍具佛学知识的人都知道,密宗是佛陀灭度一千多年以后刚始创建的。益西彭措堪布等人,将其说为如来三乘正法之一,,不外乎是为了拉虎皮作大旗,将喇嘛中的一些非法说法、诽毁佛法与佛戒、戒外制戒等非法之行,借佛的三乘正法之名誉而掩饰之,进而使其合法化而已。真是居心良苦、用心叵测!
二者:三乘戒律所对治的重点,真的如益西彭措所归结的——“小乘着重对治贪心;大乘显宗着重对治嗔心;密乘着重对治痴心”吗?

让我们看看佛陀于三乘对治重点是怎样开示的,佛在《大集地藏十轮经》第三卷中云:
“若善男子、善女人以净信心归依我法,或趣声闻乘、或趣独觉乘、或趣大乘,于我法中净信出家,受具足戒,于诸学处深心敬重,于四根本(杀盗淫妄),性罪戒中,坚固勇猛,精勤守护,如是之人,常为一切人非人等随逐拥卫,名不虚受人天供养,于三乘中随所欣乐,速能趣入成办究竟。若人毁犯如是四法,我非彼师,彼非弟子,若人毁犯如是四法,则为违越我所宣说甚深广大无常苦空无我,相应利益安乐一切有情别解脱教,若越如是别解脱教,则于一切静虑等持,皆成盲冥不能趣入,为诸烦恼恶业缠缚,于三乘法亦为非器,当堕恶趣,受诸重苦。”

那么,此堪布“于四根本性罪戒中,坚固勇猛,精勤守护”佛之教诫而不顾,广推此说,究竟为何?
还是让我们一语道破他的真实目的吧——借三乘正法、戒律等大题目,引出淫欲话题,借劝初学者(小乘)戒淫为幌子,映衬大乘行淫无过之邪说,道出其宣淫、赞淫的心声。并以三乘、戒律等题目做遮掩,暗示大乘行淫合法合戒,完全将佛陀“若人毁犯如是四法,我非彼师,彼非弟子”与“为诸烦恼恶业缠缚,于三乘法亦非法器,当堕恶趣,受诸重苦。”的教言置若罔闻.
这也是其宣扬“依上师教言而解脱”的真实原因所在——上师教言与佛陀所制教法戒律南辕北辙。一个活脱脱邪见僧的嘴脸由下更加暴露无遗:
此人于文中第一节,“小乘着重对治贪心”的开头,就把佛陀所制四重戒之一‘淫戒’轻描淡写为:“佛陀把对治贪心立为别解脱戒的最主要内容”,偷梁换柱之手法如此高明,实不易被诸多凡愚所察觉,不提戒淫,更不提淫戒,别解脱戒不通忏悔的重戒转笔成了对治贪心。
接下来,此堪布半抱琵琶露出了真面,其在文中说:“跟女人接触是否有过失,主要应以发心去衡量,如果心无贪执,即使受了出家戒的僧人,也有许多可开许的地方。”
多么狡诈虚伪,用一种于外在、于内心均无法度量的发心,为毁犯淫戒做了极其美丽的借口,一句“即使受了出家戒的僧人也有许多可开许的地方,将佛陀所制的四重戒完全诽毁践踏,令纵淫纵欲毁犯佛戒之徒,更加有恃无恐,并得以鼓励与庇护.
其在第一节结尾,更加别有用心地讲:“因此凡夫众生,若想得到解脱之圣果,就要依照上师的教言去做,依教奉行,谴除贪心烦恼,最终趣入无上菩提”。

请问此堪布,为什么不是依佛陀教言而解脱?众所周知,上师各有不同,首先,执持正、邪见不同;其次,受持戒律守、犯不同;再者,于佛陀三藏信、解、行、证各有不同,怎可依其教言解脱?依此邪见之人的淫欲观,破戒僧人不下地狱,佛陀讲了四十九年的因果、戒律,极其解脱法,还有意义吗?其所邪说的更深一层寓意,就是以‘得解脱’为诱饵,引诱广大信众脱离三藏,全盘接受彼等邪师背离佛法与戒律的邪说邪行!三者:如果依其所说,心无贪执,即使受了出家戒的僧人,也可开许破戒,那么请问,心无贪执能与女人交媾吗?
众所周知,男根海绵体充血,阴茎勃起,就是依于对女人巨大的贪执力量。哪位与女人交媾的上师敢说他的阴茎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是勃起状态的?靠女人才勃起,就是与常人一样的贪嘛!如果认为这样还不是贪执,那就屙一泡柔软而温热的屎试一试,是不是贪执,答案自然就有了嘛。
众所周知,贤圣是无须睡女人的,于理法通达,于事法无碍,睡女人岂不是头上安头?佛是至上觉者,总不会于末世中谴阿罗汉、大菩萨以出家破戒之现行,来毁犯佛之圣法与戒律吧?莫非此堪布等人,真的以为日日均是愚人节?
此堪布于文中多处提及初学凡夫(小乘)要远离凡夫狡诈女,从中不难看出此堪布的淫欲观
戒淫者,初学凡夫对治重点也:
行淫者,“大乘”上师与空行母行法之事也;
反对者,诽谤“圣者”之徒也;(当破密乘十四根本戒)
如此邪说,无非就是为了给一些贪执淫行的上师,加一顶“大乘”的桂冠而使堂皇;为睡过的女人撑一把“圣者”品牌的宝伞,而得以庇护。
众所周知,密乘十四根本戒,本非佛陀所制,佛陀所制四重戒尚不重视守护,为什么一再强调十四根本戒?根本原因就在于这等魔人所宣扬与行持的完全是背离佛法的外道淫法!
佛在〈大集地藏十轮经〉中云:“谓若有情归依我法,而求出家,得出家已,于所受持别解脱戒一切毁犯,无惭无愧,不见不畏后世苦果,内怀腐败,如秽蜗螺,贝音狗行,常好虚言,曾无一实,悭贪嫉妒,愚痴骄慢,离三胜业,贪著利养,恭敬名誉,耽湎六尘,好乐淫佚,如是一类补特伽罗,无惭愧僧,毁谤正法,是名无惭愧僧。若有依执无惭愧僧补特伽罗,于我正法毗奈耶中名为死尸,于清众海应当摒弃,非法器故,我于彼人不称大师,彼人于我亦非弟子。”

佛于《大集地藏十轮经》经云:“若诸众生,于声闻乘、独觉乘未做劬劳正勤修行、根机未熟、根机下劣,精进微少,而便听受微妙甚深大乘正法,如是众生,实是愚痴,自谓聪睿,陷断灭边,坠癫狂想,执无因论,于诸业果生断灭想,拨无一切善作恶作,妄说大乘,坏乱我法,非法说法,法说非法,实非戒律,说是戒律,实是戒律,说非戒律。愚痴颠倒,骄慢嫉妒,朋*之心,于大乘法称赞拥卫,令广流布,于声闻乘法、缘觉乘法,谤毁障蔽,不令流布…如是拨无一切因果断灭论者,虽在人中,实是罗刹,于当来世,无数大劫,难得人身”。

以索达吉为首,单增嘉措、益西彭措、秋吉尼玛、赤诚罗珠、门措、乔德为辅的一伙人,打佛之招牌,却置心念于道外,暗行外道淫法,以大乘菩萨的名誉,毁损正法与戒律;以朋党之心,排斥凌辱贤圣之僧。上欺诸佛,下骗众生,虚诳说法,伪造经典,谎造授记,欺世盗名。为了攫取名利与地位,他们将密宗先师的授记,肆意篡改为《文殊根本续》佛之授记,由此,将晋美彭措顺利地捧上佛之宝座,并戴上了“法王如意宝”之佛冠,谎说晋美彭措为佛之姨母再世、金刚藏菩萨再来。为了各个能戴上圣者桂冠,此等之人,各个相互吹捧,彼此授记为大智文殊菩萨、大悲观世音菩萨,并毫无忌惮地上演一幕幕闹剧!使晋美彭措在吹捧声中,沾沾自喜以佛自居,以致着魔,丑态百出。
记得在其传记中,晋美彭措于上万人的大法会中,在找取开启通往西方极乐世界的神山钥匙未果时,伤心流泪的照片吧!令人痛心致极——哪里于心之外,会有一个可以使数十万人不舍肉身而能飞往西方极乐世界的神山!如果可以有,佛陀二千五百年前,早该为我们开辟一片神海,何苦讲法四十九年!佛陀教诫我们:一分心净,现一分净土,净土由心生,这种基本教理,“现证佛果”之大法王竟不能领会,简直令世人耻笑,钥匙与神山,本为心魔造作,哪里可以找寻得到呢?
令人感慨的是,此等愚痴之人竟然称佛,并且攀缘信奉者多多;此等闹剧竟然在“佛教圣地”喇荣五明佛学院上演。索达吉这位“大智菩萨”竟然不顾世人耻笑,将此闹剧,如实录入传记,并当作悲心救世之慈举,为晋美彭措扬名,最终又不得已,将寻钥未果,归咎为众生业力太重而自圆其说。这是一出与皇帝的新衣多么相似的闹剧啊。
身为大法王,连往生的因都不清楚吗?《大乘无量寿经》中,阿弥陀佛四十八大愿说的太清楚了。类似的闹剧,请那些于佛三藏不勤学修证而铁心推崇上师法、淫行法成佛的人莫蹈前辙啊!看样子,再愚的上师也应该悟出一个道理,那就是离开佛经真的玩不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链子,还是老实念佛、潜学三藏好,开了智慧,丑就没有了。
闹剧皇帝的新衣,被一稚童一语道破而收场,色达五明佛学院的闹剧,在晋美彭措离世后,仍在继续。为了使骗局维持下去,“大智菩萨”索达吉亲登法座对众谎说:法王如意宝将心留给了众生。为了使人不生疑谤,他煞有其事地说:火化炉的铁条熔化了,而法王如意宝的心却留给了我们,学院的单增嘉措活佛拍了好多照片。在他的座下,亲耳听他这样说,我的心为之欢欣鼓舞。直到有一天醒悟了,方知道一切皆为骗局。遂向他们索要其心及其照片。在我一再施压下,姐姐给单增嘉措活佛打了电话,单增活佛称:他没有拍照。到底是谁在说谎呢?我也曾给索达吉写信质问此事,没有回音
索达吉这位极力推崇上师法的人,却在晋美彭措离世不久,就悖逆晋美彭措生前将龙多活佛定为五明佛学院未来接班人的咐嘱,匆忙将与晋美彭措共用的明妃门措扶上最高法座,以彻底达到了他排斥贤圣与异己,并通过与门措的特殊微妙关系间接掌控五明佛学院的目的。一时,名扬全世界的所谓“佛教圣地”喇荣五明佛学院,如同私家庄园一般被赠遗继承了。致使秉持如来正法,决不接受晋美彭措双身法传承的龙多活佛被彻底地排挤出了佛学院,数年流落在外,使其弘扬如来正法、度化苦难众生的大愿无法圆满!
此堪布同样利用各种卑劣手段,压制排挤拒绝双身法传承的贤圣智者登克活佛、希热荣博活佛、格日堪布等贤德圣僧,使这几位充满智慧与悲心,于佛法有极高修证的大德,只能在佛学院做一点点讲法工作,迫使他们不能正常发挥智者的作用,弘扬如来正法,救度苦难众生的大愿被压制、阻碍,好在几位大德以清净的律行、巍巍福德、大智大悲的行持方便,赢得了众多弟子的敬仰与衷心爱戴,他们也以极其殊胜的方便智慧与加持力,使具备正信的弟子,心日渐趋向正法与菩提道,并使一些弟子获得了极其殊胜的解脱利益。
索达吉对他们恨之入骨,在《入菩萨行》一书中,还不忘影射其中一位法相庄严无比的大德!魔人心胸可见一斑。
门措身为女辈,统领数千比丘的佛学院,本身就是轻贱佛戒之魔行,佛在制定比丘尼戒时,特制定八敬法为比丘尼的重心戒,《四分律》称八敬法为八不可过法,意即不可违背!现仅举其第一条如下:“虽百岁比丘尼,见新受戒比丘,应起迎礼拜、与敷净座请令坐,此法应尊重、恭敬、赞叹,尽形寿不得过。”佛制定八条敬法,皆是为确定比丘僧的重要地位的,规范比丘尼对比丘僧的从属地位的。佛戒难行的五明佛学院,从没有受过比丘尼戒的门措,法会上竟然为上千比丘摩顶,咄咄魔事,层出不穷!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最好写照!
多年以来,索达吉、益西彭措等非法说法,顶圣者桂冠,以大乘自居而毁犯尸罗,宣淫、赞淫,诱使女众以贪爱之心,亲近其本人,利用一切手段暗行贪淫之事,其魔行早被一些僧众所察觉,当北京电影学院教师出身的僧宝张丹,作为索达吉写作班子的骨干成员,写信对其规劝,遭到他多种场合的痛口斥骂,张丹被迫离开了五明佛学院。
零四年元月,张丹妈妈来学院参加晋美彭措荼毗法会期间,一天早课上,他又毫无原由地大骂张丹:“他今天依止这个上师,明天又去依止那个上师,,现在他又去依止降魔金刚上师(玛芝仁波切),就让降魔金刚上师的金刚杵,去降伏他妈的脑袋吧。”看着他扭曲激动的脸,听着他愤恼的声音,我怎么也不能将文殊菩萨和他丝毫联系在一起。
我在五明佛学院出家的甥女圆O,就是他罪恶淫行的直接受害者,2005年6月,索达吉在他成都的家里,成功地将其“双运”。
此前,圆O在扶贫医院发心做工,那时,此堪布以腰痛为由,每晚八点以后去扶贫医院找一位台湾来学院出家的医生为其注射杜冷丁,一天晚上,甥女有事欲向其述说,堪布叫圆O在走廊等他,二十几分钟后他出来了。圆O曾向我描述当时的情景:“堪布站在那里,用那种眼神一直在看着我,看着我,并对我说‘圆O,你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刚刚用过止痛又发淫的药物,会用一种什么眼神去久久注视一位美丽阿娜的少女呢?从不向僧众公布号码的电话,面对一位年轻的女尼,怎么就成了随时可以打的电话了呢?从此以后,圆O常常由于被大堪布格外恩宠,而倍生感恩,亲近‘上师’成了自然,最后,被他顺利地拖下了水。
在批驳肖平实的文中,他们引用索达吉编撰的《益西钦则仁波切》传记中的种种神通变现,来彰现密乘的殊胜。那么,这个被索达吉称为‘仁波切’的人,又是怎样的一位上师呢?翻开这本传记,其中有这样一个场面:
“一次法会上,神通自在的益西钦则怀抱一位少女,于法座上为四众传法,传法后,这位 ‘仁波切’命令法会中的一位比丘,当众与他怀中的少女交媾,遭到比丘的严拒,益西钦则命人棒打这位比丘,比丘疼得满地翻滚,依然不从,益西钦则口中叫骂着‘倒霉’,然后扬长而去”。
就这样一位‘赞叹行淫,不毁粗行,将诸猥亵,以为传法’的恶魔,因魔鬼神通运用自如,而被索达吉奉为神明,处处吹捧,并称其为大成就者,并将其传记四处传播,其险恶狡诈居心,就是为了让我们汉土四众能早日接受他们的邪法、淫法,并通过他们的鬼通魔通,起到现异惑众的作用,从而早日达到对汉土四众同化与利用的目的。

就在春节前夕,得知这位堪布又旧病复发了,于法堂讲:“双运法不是不传,是你们现在还不具备修双运的条件…。”潜台词是什么,大家去自己理解并展开想象吧!他灌毒的手法历来如此高明:‘情弦弹于无声处,自有攀缘与呼应,经堂常做调情场,堪布成就最高手!’早就听男众笑谈,索达吉法座下的女众,常常为了他于传法时多看了哪位女众而争风吃醋。
在此,我再次呼吁广大四众,能擦亮法眼辨别邪正,远离彼等邪见僧,极其邪说邪行,更不要攀求所谓“双运成佛法”的《时轮大灌顶》传承。
《时轮根本续》出自香巴拉国的明贤国王之手,本是外道之法,印度本无此法。公元八、九世纪间,一名为孜鲁的人,将“时轮”传承从香巴拉带到印度,1027年由藏人达瓦贡波从印度带回西藏,遂在西藏形成了‘卓派与惹派’做为实修和辩论二个传承,传至华青嘎落时会合在一起,后经多吉坚赞——布敦——曲吉华瓦——宗喀巴——(宗第七代以后)——四世班禅——(宗第二十四代)——九世班禅泛滥至今,宗喀巴在得此传承后,说了一句足以令智者觉悟的话“密法比佛更难得”,显然,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密法’与佛法有着根本的不同了!
这个“密”本身就是秘密的意思——指“淫行”,不方便说所以称其为‘密’。
《时轮大灌顶》全部灌顶的时间为七天,分童子灌顶与上师灌顶二部分,期间数天里,数位明妃(女人)要与灌顶上师极其得意门徒行淫,如果只有一位明妃,就要大家轮奸,如在此过程中能保精不泄,就是‘成佛’了,这就是所谓最为诱人的即身成佛法。滑稽的是,如果今生成就了此法,来生转世后还会修,也就是说这种‘佛’位不保不退,达赖修了多少世了?还在修!其他教派的法王大多也如是,说白了就是贪心与欲望在作怪!有的人天天不“泄”,天天还在修,天天在做“佛”。
这种人总是说,要给众生无畏护佑,可是,成都安静居士的丈夫,在陪省领导视察某密宗寺院,贸然亲睹此场景后,整天惧怕的就是,爱妻会不会被“双运了”。如同魔鬼般令人不安,他们带给众生的到底是什么?
灌顶期间,为了弟子能喝上‘觉悟醍醐’,上师要将精子与搀杂‘明妃’体液的交媾混合物,点蘸在接受灌顶的每位弟子的舌尖上、拍在头顶,以此秽物表示加持弟子能获得清净的身口意三业,能早日开‘智慧’成佛。
为了美化他们的丑恶行径,他们对外宣称,能行持时轮大法的人,都是戒行清净之人,那么我们看看修时轮大法所要求的戒,那一条与佛戒相符?
时轮大法所相应的六种守持戒规为:
1.发菩提心,守三戒(戒恶、扬善、利益众生),持金刚杵,持金刚铃,持佛身印,礼敬上师。为不动金刚种守持戒规。
2.无私施舍钱财和属于自己的一切,以佛法开导和帮助别人,帮助别人摆脱困境和保护别人的安全。是宝生金刚种守持戒规。
3.食用五肉、五汁等助生成就的灵药。为遍照金刚种守持戒规。
4.经常供养三宝。为业成就金刚种守持戒规。
5.保精不泄。为弥陀金刚种守持戒规。
6.修持乐空不二智慧。为金刚心种守持戒规。
以上六条所谓的戒规,无一条为佛陀所制。并且完全违反“四重戒”,违背佛陀清净教义与戒律。
为正常人所无法接受的是,所谓助生成就灵药中的五汁,是由灌顶上师的大便、小便(大香、小香)、精液、空行母的经血,人脑髓所混合而成的,这些令人作呕的秽物,被此等魔人称为誓言甘露。
与上师修持乐空不二智慧的空行母,甚至可以是上师自己的亲姊妹,嫡系女亲等。修持乐空不二智慧的戒条,就是要求弟子长期修持男女交媾之双运法。
这就是密法,“即身成佛”之法。将此法归结为佛之三乘正法,就是恶心祸乱正法、毁佛佛之戒律的极端魔行,必遭天谴,必得报应!
晋美彭措这位被无数藏汉信众奉为佛陀般的神明人物,竟对此法大加赞叹,修持此法长达数年,与他修行此法的空行母就是被他们吹捧为益西嘉措化身的门措。
2000年6月8日晋美彭措在色达五明佛学院的大幻化网坛城上,盛举此法会(见:索南嘉华——时轮密法,法王晋美彭措如意宝公允广修的缘起)由于受到县相关部门的干预,此次《时轮大灌顶》法会被限制在了最小形式,男女秽物才未被用在灌顶法会上,不能不说是不幸中的万幸!
其实,早在1995年,晋美彭措就为他的心腹大弟子索达吉、丹增嘉措、益西彭措、慈城罗珠、秋吉尼玛、乔德、门措在马尔康亲自面授过双身淫法,所用的明妃就是门措。为了遮掩自己的丑行,晋美彭措说什么:“具相的明妃,对于大持明者来讲,是必不可少的”。以此借口,这个淫魔常年霸占着自己的外甥女门措!
在此邪师的影响带动下,他的补处大弟子、五明佛学院副院长秋吉尼玛大活佛,率先破四重戒,娶妻生子,披着披单,为妻儿四处化缘。
学院的大天葬师才让宁玛,随其后行,于大连娶一女居士,买车、买房、生子忙得不亦乐乎。
并亲手为他“空行母”的祖母剃了度,这位七、八十岁的老妇,剃度搭衣后,却仍然留在家里,扮演着保姆的角色,为他们操持家务,非僧非俗不伦不类。而这位大天葬师给信众做皈依时还忘不了‘乐空不二智慧’——手不停地抚摩其妻肚皮。
晋美彭措言,《时轮金刚简轨》可仰仗信心而修持(见:索南嘉华-),念诵十万遍,肯定可以往生香巴拉刹土,佛弟子不求生西方极乐世界,而求生莫须有的香巴拉刹土,去成魔吗?
佛法被他们究竟要糟蹋到何种地步,众生才会醒悟!!!
数年以来,在他们依仗佛菩萨的桂冠,及修习密法可“即身成佛”的蛊惑下,使一些凡愚早已分不清什么是如来正法什么是邪师邪法了;分不清佛陀与此类邪师谁具恩德了;更不清楚谁之戒律,谁之教言更重要了!此类邪师利用凡愚不深入经藏而妄想开智慧、不断见思惑而妄想证圣的愚痴懒惰心理,大肆叫卖“只要对上师有信心,就可依止上师而成佛”的狗皮膏药,使如来正法遍布忧患,使众生的心离佛渐远!
攀缘心切之凡愚为了表达对这些邪师的所谓信心,不顾及堕拔舌地狱的后果,说什么晋美彭措就是佛,《入行论》代表佛三藏十二部,虚诳言行与其邪师好似出于同一印模。对照佛经,《入行论》中搀杂了多少邪见、鼓吹了多少上师法!有人曾经问我,他们讲的是不是佛法,我回答:当然是伪佛法,相似佛法中搀杂诸多的魔说与邪见,如同牛奶惨杂了毒蜜,看似甘饴,喝了却害命。
密宗不提倡读经,即使说要学习显宗经典,也是指五部大论,而非佛陀亲说之经典。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佛陀对彼等魔人的授记刻画入木三分,使他们根本无处藏身,读了佛经,与佛经戒律完全违背的“密法”就无法宣扬与修习了,所以说“密法”完全是魔法寄生于佛教之中的怪胎,如狮子身上的虫,显狮子威,却食狮子肉。
索达吉在《密宗断惑论》中公然声称:“有人认为,只有显宗修学圆满后,才能修学密宗。殊不知显宗修学圆满,即已经成佛,与密宗所证得之佛,无二无别,已无须再借助密乘的方便。即如,证悟必须建立在清净戒律基础上,但并不意味着,只有戒律全部守清净后,才有机会证悟一样,是一道理”。这句话的意思无外乎,密乘无须借显宗的方便,便可成佛;戒律无须清净就可证悟。此类邪说在他的文中,比比皆是,拾手可得。
请问:显宗历来以佛陀所宣讲的三藏十二部为基柱,如此之说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密法完全是脱离佛经佛戒的外道法,只不过是借佛法名相而发展而生存。完全是寄生于佛法中的怪胎!
佛在《楞言经》中祥述五十阴魔时云:“阿难,当知是十种魔,于末世时,在我法中,出家修道,或附人体,或自现行,皆言已成正遍知觉,赞叹淫欲,破佛律仪,先恶魔师与魔弟子,淫淫相传,如是邪经魅其心腑,近则九生,多逾百世,令真修行总为魔眷,命终之后,必为魔民,失正遍知,堕无间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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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9.2010 00:57:04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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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9.2010 08:02:51 | 只看该作者
济群法师:在声闻的戒律中,以淫欲为障道法。比丘戒中,以淫戒为四根本戒之首。在大乘律典中,《梵网经》是以淫戒为十重罪恶之一;《瑜伽菩萨戒》虽然没有将淫戒列为重罪,但在四十三轻中,也只对在家菩萨有所开许,而修学解脱道的比丘是不可沾染的。因为淫欲最易使人产生染著。众生无始以来以无明为父,贪爱为母,使其流转生死,无有了期。可在密宗道场中,往往供奉着男女双身的造像。据说在密宗的无上瑜伽中,也有男女双修的法门。这样的修行方式,似乎和原始佛教及声闻解脱道的禁欲思想严重对立。不知这样的一种修行有没有佛经的依据?修习这一法门是否有资格上的限定?它的指导思想是什么?最后所要证得的境界是什么?

索达吉堪布:若只从文字、现象来看,不论大乘小乘、显宗密宗,在很多方面似乎都有自相矛盾、互相抵触的地方。但若以实论之,则八万四千法门,法法皆是佛法,只看修行人能不能、愿不愿圆融观之,并在实际的闻思修行中将其互摄贯通起来。比如戒律,一般而言就可分为别解脱戒、大乘菩萨戒、密乘三昧耶戒等三种。凡是佛教徒都承认佛经中明确指出过的一种观点,即在一个人的相续中可以存在三种戒律。至于这三种戒律在一个人的相续中得以存在的方式,按照无垢光尊者等智者的论述,则它们可以一本体异反体的方式并存,因不舍本体的缘故,三者实无任何相违之处。以十不善业而论,别解脱戒将其判入自性罪,但凡受戒僧众任谁都不能毁犯;但对一个大乘修行人来说,只要本着无丝毫自私自利、一心只为他人之心性,则戒律中对其在特殊场合、条件下,身、语所可能行之七种不善业亦作了相应开许。
  说到淫戒,其实在密宗的所有宗派之中,从未开许过任何一个修行人在未了达贪欲本质的前提下去搞所谓的双身修法。不过与上举十不善业的道理一样,如果一个修行人已达到了很高的修证境界,此时他便可以方便法摄受双身修法。不仅密乘中有如此开许,声闻乘中同样对此作过相同的解释。如果一个修行者已断除了自相续中的烦恼,他也可依方便法在显现上暂时“破戒”。《律藏》中就记载了这么一个公案:
  有一阿罗汉名为色迦桑目,她原本是一普通女众,后通过修法而得阿罗汉果。在其显现为得果比丘尼时,未生怨王与她行邪淫,但因她早已断除了贪欲之心,故在整个过程中未有丝毫出自个体贪心指使下的乐受。释迦牟尼佛后来说她尽管身为比丘尼,但因未生真实贪心之缘故,所以并不能将其行为判定为破戒。不仅对阿罗汉作了如是开许,《律藏》中还记载了一个已断除了欲界贪欲的出家人,尽管也与人行过邪淫,但释迦牟尼佛依然没有将他的行为指斥为破戒,因他也无有丝毫贪爱故。这个出家人还仅仅只是断除了欲界贪欲,但佛陀亦对他的行为作了开许。
  大乘经典中再次对未被贪心所摄的所谓破戒之淫行作了相应开许,这方面的一个最典型的例子来自佛祖释迦牟尼佛。
  据一些大乘经论记载,释迦牟尼佛有一世曾转生为婆罗门子星宿,他于四万两千年中一直行持梵净行。其后在一王宫中偶遇一位商主之女,那女人一见相貌庄严之星宿,心性立刻就动摇起来。她未有丝毫怀疑、犹豫,当下即在其脚下顶礼。星宿颇感震惊,就问她何以如此,女人此时就大胆表白说要做星宿妻子。星宿当然要予以回绝,他诚恳说道:“我乃持梵净行者,岂可随贪欲而转,故实无法与你共同生活。”但女人心意已绝,她当下表示若星宿不能同她共结连理,她马上就会因悲伤过度而自杀身亡。
  当这个严肃的问题摆在星宿面前时,他不觉陷入两难的处境之中:若与女人结为夫妻,四万两千年行持梵净行之功德、努力顷刻间就灰飞烟灭;但若抛下女人自顾自修行,她又可能因我而死。星宿原本已扔下女人径直走开,但在走过七步之后,对这个女人的悲悯之心终于让他停住了自己的脚步。他下定决心,只要能令这个女人不再感受痛苦、不会因情丧命,自己即便舍弃戒行,并因此而身堕地狱也在所不惜。
  打定主意,星宿便于随后之十二年中与那女人生活在一起。最后他则再次出家并修持四梵住,且于死后转生梵天。以他当时凭大悲心摄持所行之故,星宿反因此而迅速圆满了四万大劫资粮。
  由此可见,对某些众生来说当数必堕地狱之恶业,菩萨若能以悲心及善巧方便行持,反倒可以之而积累起无数福德资粮。若小乘、大乘戒律都对非以贪心及愚痴所摄之所谓邪淫作了方便开许,那么以理推之,无上密乘在同样的指导思想下特殊开许个别修行人将贪欲转为道用也就更不足为奇了。出于密法要求保密的基本原则,这里不可能广说具体的行为细则。但我们内心应该明白一点,即对三乘戒律、对三乘一切表面上的互相违背之处,都应该持有这种圆融不二的观点。
  如果说前面所着重探讨的是判定破戒与否的一个标准——有无离贪之心与方便善巧,那么下面即将展开论述的则是另一个判断指南与旨归——是否远离了执著。脱离不了执著的守持戒律,其戒行又焉得究竟清净。考察男女之间的所谓淫行时,也必须参照此条标准。
  《宝积经》中非常明确地宣说了“行”清净戒与“见”清净戒的区别:“迦叶!若有比丘住清净别解脱戒,善护根门,一切行为皆如律制,乃至微细毁犯亦无,清净一切应行学处,然唯执有我我所,迦叶!是比丘名第一破戒,似善持戒。若比丘具足修行十二杜多功德,然比丘见有所得,住我我所,迦叶!是比丘名第四破戒,似善持戒。” 《大集经》中又说:“若有菩萨自作是言,我是持戒,彼是破戒,如是菩萨,名诳如来。”以此之故,《大智度论》中也说:“下人破戒,中人著戒,上人不著戒。”
  由此观之,如破除不了我与我所之执著,则决定不得见清净戒。而异生位之凡夫,尚未离开三轮执著,这样看来,即便他们将根本与支分戒严持不犯,也只能算作行清净戒圆满而已,故而见清净戒的能持与否才是衡量一个修行人戒律是否清净的最根本之标准。这个标准是如此之高,以至于已得圣果之阿罗汉都不能被称为戒行究竟清净。这个观点对许多小乘修行人来说,也许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但对大乘修行人来说,它却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那么对密乘的有些戒律,我们的眼光同样也应该放长远一点,毕竟对所有未接受过密乘灌顶的人而言,这都是一个让他们倍感陌生的领域。
  至于密宗道场中供奉着的男女双身像,只可在此略作说明:对这种双身塑像不应以世间凡夫不清净的分别念去妄加揣度,它们根本就不是男欢女爱的象征,也绝非是在鼓动众生的无明与贪爱。男身代表的一般是方便或显现,女身则代表了智慧或空性。这方面的道理只能暂时讲到这里,因在未经密法灌顶者面前宣讲这些会引起诸多过失。密宗戒律里有严格规定,以图片、文字、讲说等方式,在非为密宗根基者前公开展示、宣传密法,并令彼等生起对密法的邪见,此等行为均属破戒之举。
  然而放眼当今社会,有多少双身像都在各种公共场合中被多方展览、暴露着;商店里也公开出售各式各样的唐卡;打开计算机,网络里有着数不清的五花八门的双身寂忿像,这些作为都严重违反了密宗戒律中有关要求保密的条文,这实在令人痛心疾首。
  关于双身修法还有一点要予以说明,即这种修法毫无疑问是释迦牟尼佛亲口宣说。在佛陀临近圆寂之前,他于印度南方哲蚌地方为众人宣讲了《时轮金刚》法门,而《时轮金刚》中则广讲了双身修法。再比如释迦牟尼佛以报身佛的形象在密严刹土宣说了《大幻化网续》,那里面就提到了四十二尊寂静本尊以及五十八尊忿怒本尊,这一百位本尊就全以双身的方式出现。讲到双身的续部经典还有很多,这些全部是佛在不同环境中为不同根基的众生开示的无上大法。如果连这些都要怀疑的话,那所有的大小乘经论就都得面临同样的可信度问题。
  其实佛陀在显宗经典中也绝非只字未提密法、未提密法中的双身修法,只不过他提到的方式比较隐秘而已,这也是佛陀一贯的传法方式。他在大乘经典中明显、广泛宣示的教义,在小乘佛法中往往是以不明显、略说的方式出现。比如讲到空性,佛陀就在小乘根基众生前着重抉择了人无我空性,至于远离一切戏论的大空性则并未作明显、公开的开示,但也早已在其中留下了可供利根者未来向更究竟的空性境界迈进的阶梯。同样,佛陀也在部分显宗经典中暗示了密法的某些方便法门,只是未作更多的引申与铺陈,否则也就不会有显密之分了。比如《女身令佛欢喜经》中就说道:“菩萨者,为令诸佛生喜,将自身化为女身,常行于善逝之前。”这就是所谓的以隐藏方式宣说,类似的经典教证还有许多。
  法师又提到双身修法的适用范围、资格限定、所欲目标等问题,这里一并给以作说明:

  密宗修行者并不一定各个都得修学双身大法,密法的万千法门中,有很多种都与双身修法所要达到的目的不谋而合。而且密宗中能真正实修双运法的人非常少,故而密宗历来都不是最强调此种修法。假双身修法之修行路径在密法中被称之为方便道,除此之外的万千法门则可大致归纳为解脱道。在条条大道中,最稳妥的便是解脱道,这才是从古至今的大成就者们所共称的最胜解脱方便法门,已有无数密宗行者依此而获得成就。当一个人的贪心强烈且又难以认清贪欲的本性时,最保险的修行法门便是依止解脱道,否则就很有可能出偏差。对凡夫而言,连自私自利的心性都难以克服,再假双身修法之名而随顺自己的贪欲,如此修行,离解脱的目的地又何其遥远!
  密宗大成就者布玛莫扎在其所著的《成智慧论》中说过,密宗中的双身修法绝对不是让修行者去执著自身的生理感受,空乐无别才是它应该达到的目标。此论还严厉谴责了所谓学密一定要炼双身法的谬论。就以我们大圆满的教法来说,就不曾过多强调过双身修法。
  当然了,如果有个别根基对路的人,他们已能认清烦恼即是菩提的本质,并对诸法自性有了清醒、坚定的定解,他们则可以此方式而成就,这一点在显宗经论中也有所反映,如《楞严经》云:“狂心顿歇,歇即菩提。”《华严经》云:“吾与一切佛,自性平等住,不住亦无取,彼等成善逝,色受想行识,无数善逝众,彼成大能仁。”《维摩诘所说经》又云:“为增上慢,说离淫怒痴名为解脱;无增上慢者,说淫怒痴性,即是解脱。一切尘劳,即如来种。”《文殊幻化经》则云:“非除轮回而修涅槃,是缘轮回即是涅槃。”六祖惠能大师也说:“烦恼即菩提。”…… 这些教证都在明确告诉我们,大乘显宗同样认为依靠烦恼即能获得无上正等觉,此种思想在《无垢称经》中表达得更明显。此经中云:“莲花非从旷野干地里生,而从泥水中生也。如是无上正觉菩提亦非从声闻断惑、见无为法而生,若生如山之萨迦耶见,则能生无上正圆菩提心。是故,诸烦恼为善逝之舍利也。” 这种观点与声闻乘的看法并不尽相同,因声闻乘要求修行者必须断除烦恼方能证果。同理,密宗中对贪欲的本质也自有其与显宗不大一致的观点,但在五毒即五智这一点上,密法与禅宗无疑有着相同的指导思想。
  说到这一修法的目的,无非是想以方便道证悟佛果。印度八十位大成就者的传记中说,有一些修行人就是以此法门而达到无学道之果的。
  从内心来说,我既不愿看到圣洁的密宗修法被人误解,也不愿看到有人利用它为自己的贪心装点门面。原本所有问题都是可以拿出来进行讨论的,只要大家都本着实事求是的认真负责态度。在面对一个未知的领域时,了解、思考、探讨实在是一种最好的获取知识与智慧的途径。假如我们都本着对自己负责、对佛法负责、对众生负责的态度,那么很多无谓的争论就有可能彻底烟消云散。在这方面济群法师无疑是一个良好的表率,他以极大的恭敬心及求知欲替众生示现发问,在当今这样一种纷争四起、妄念邪见遍满天下的大气候下,他用自身的求法若渴之举为众人做出了真诚求知的榜样。但遗憾的是,很多人,包括汉地一些非常著名的大法师,在面对他们并不了解的密法时,却表现出了令人震惊的因无知而来的无畏。他们在瞬间就极其不负责地吐出一大堆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有关密宗的错误、可笑的词句,末了,还要以知识权威拥有者的面孔自居。要知道,我们探讨的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世间法问题,而是佛法!随意歪曲、谤法的过失难道这些自诩为佛教学者的人竟连一点也不知道?除非有特殊密意,否则这些人一定会对而且必须为自己的全部言行负起有可能产生的所有恶果。
  曾经看过圣严法师著的《佛学群疑》,其中有几句话这么写到:“在西藏最早传承密宗的是在家人,比如莲花生大士,是红教的创始祖,传说中他是有妻子的,以后红教的喇嘛、上师也都是在家人,所以上师由在家人担任,是为西藏的特色。”
  我跟圣严法师从未接触过,但我知道他在为广大佛教徒推介佛法方面作了不少工作,在此我随喜他一切具有真实功德的弘法利生之举。但在上引文字中,他对密法了解的片面已达到了让任何一个对密宗稍有常识的人都深感震惊的地步。尽管他获得过世间的博士头衔,但这种轻率的断言连一个世间知识分子的基本修学态度都未曾具备。我想法师在准备他的论文时至少应该翻查一些资料吧,尤其是在面对他并不熟悉的一些领域时。全知全能的圣者在这个世界不说没有,有也恐怕是凤毛麟角。但让人感到大惑不解的却是:法师却敢在对密法大义不怎么明了的情况下提笔行文,而且“行”得如此离谱!他到藏地进行过实地考察吗?他都看了哪些第二手、第三手资料?他确证过这些资料的可靠性吗?如果都没有的话,那这个世界上恐怕再也不会存在所谓的研究与著述了,一切文字与结论都将成为彻头彻尾的不可靠。
  先谈他对莲花生大师的论述:据罗珠让波翻译的莲师传记记载,作为藏传佛教的始祖,莲花生大师的确摄受过空行母——益西措嘉。但他在不同根基的所化众生面前,还示现过出家为僧等八相。因此,简单的“在家人”三个字怎能全部涵盖莲师的真实身份与行持!欲了知莲师的生平事迹理当详细查阅梵藏文原典,特别是有关他的传记,否则何来观点的正确与可信?
  另外,在藏传佛教千百年来的发展史上,成千上万座寺庙中住持佛法、续佛慧命的绝大多数都是严持戒律的出家众,以在家人身份应世的并不多见。据《中国藏族文化艺术彩绘大观》介绍,藏地的一些寺院当其在处于历史上的全盛时期诵戒时,最多可有十万出家人同时参加;而历史上以菩提萨埵为代表的无数个行持比丘清净戒律的出家众也可谓比比皆是。另据《藏族通史·吉祥宝瓶》记载,至公元十八世纪,仅格鲁派一个教派的寺庙,数量就已达到三千四百七十七座,出家僧人三十一万六千二百多名,这三十余万名僧众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忽然之间就被某些人一笔勾销了出家人的身份。另以我所在的五明佛学院为例,九五年学院第一次召开持明法会时,就有三万八千名出家僧众参与了这一盛会。如果要论考据的话,不知法师都是依据哪些资料“考据”出“所以上师由在家人担任,是为西藏的特色。”这一结论的。这些事实在《布顿佛教史》、《青史》、《安多佛教史》、《西藏古代佛教史》、《革扎佛教史》、《森巴佛教史》、《明镜史》等等有关西藏佛教历史的典籍中都有明确记载,而且它们当中的不少篇章都已被译成了汉语。不仅历史著作中对此进行过论述,当代的很多佛学杂志,诸如《法音》、《菩提心》、《西藏文化》等也都经常刊登一些描述藏传佛法特征的文章。当然了,有些人可以一句轻松的“反正我没见过,我就要说它并不存在,你又能奈我何?”而将白纸黑字上的历史抹杀掉,一如他们可以凭空杜撰自以为是的所谓藏地佛法传承的特征一样。但在真实与虚假之间,在道听途说、以讹传讹与虚怀若谷的求知、求实之间,时间当会作出最公正的抉择——真的假不了,所作不空亡,所有人都难逃因果的定则。我们身、口、意的一切举止、动心,如果不为自己也不为众生认真负责的话,那就等因果来对我们的所言所行进行裁决吧。
  莲花生大师以自己的行持为所有密宗修行者做出了最好的表率:外以别解脱戒律为一切修行之基础;内依无上密咒道之生圆次第为修行法要;密行则以大圆满即身成就虹身。此等境界恐非凡夫所可能妄加评议!作为虔信因果的一名佛教徒,我在这里诚心祈请大家,不真正精通佛法基本道理的话,最好不要轻易开口对佛教指东道西,否则,谤法的罪过很有可能在瞬间就被自己造下,而所有罪过当中,此种恶因是必将引领造孽者直堕金刚地狱的。
  由于交通、语言等障碍所限,汉藏佛教界之间的往来一直很难在深层次展开,故而误解、错解乃至偏见、成见才可谓层出不穷。而藏传佛教的教义中因历来特别强调谤法罪、舍法罪的过失,故任何一个藏族出家人都不大可能去诽谤小乘或大乘显宗,因之绝大多数藏地佛教徒都不会对汉传佛法有任何怀疑之处。反观汉地,情况就不容乐观了。这么些年来,我接触了数不清的汉地四众弟子,他们当中的很多人张口就是“双身”、“吃肉”、“诛法”等话语,似乎这就是他们心目中的密宗。对此问题我已翻来覆去说过很多遍了,最后再在这里强调如下:
  密法对戒律的要求是非常严格的,在日常起居中,僧人们行持的主要还是清净的小乘戒律。无论何种续部与论典,都未曾开许过一个凡夫,一个尚未认识到烦恼、贪欲本性的人,去修什么双身、降伏等大法。在这方面,《时轮金刚》里有着严厉而明确的规定:“凡夫人不能作瑜伽士的行为,瑜伽士不能作大成就者的行为,大成就者不能作佛陀的行为。”藏地著名的阿日大班智达云:“无论声缘乘、菩萨乘与密乘都未开许自相烦恼(即未有方便法所摄之贪瞋痴等)。”通过这些教证,我想大家已能从中看出密法对所谓双身等修法的限定与说明。但我最想表达的是,希望各地的佛教徒们从今往后都能多多关注密法的本质特征,不要再在这些即就是藏族佛教徒也极少实修的双身等修法上浪费注意力以及好奇心了。
  如果本身就属慧浅重之流,但却假借双身修法的名义为自己的贪欲大开绿灯,这样的密宗行者实在是玷污了密法的圣洁。但我们绝对不能因为有少数密法修习者的行为不如法,就一股脑地把密法本身一闷棍打死,人之过失岂能连带法本身也跟着遭殃!《弥勒请问经》中也宣说了同一道理:“不以憎嫉人故而憎嫉于法,不以人过失故而于法生过,不以于人怨故而于法亦怨。”我们所应着眼的依然是密法的精髓——甚深的空性与光明见,严谨的持戒行为。这些才应该是我们努力的方向。
  一千多年前的藏王赤松德赞在位期间,曾下达过这一所有藏民都要遵照执行的命令:“藏地僧俗,今后见解需依龙树菩萨的中观见,行为需像静命大堪布一样严谨奉行别解脱戒。”这已经非常明确地提出了藏地的戒律基础问题。法王如意宝晋美彭措上师亦云:“夜空的星星虽然繁多,但启明星只有一颗,除大瑜伽师和大成就者外,所有僧尼必须以别解脱戒律为首,破别解脱根本戒者不得与僧团共住。”由此观之,藏地毫无疑问是三戒并重的,双身修其实并不具备代表及典型意义。它具体的方便之处以及指导思想,我们已略作宣说,此处不再赘叙。
  在看待这一现象时,一方面要清楚此种修法确为释迦牟尼佛所传,已有一些行者依此而证得佛果,故万不可随意贬斥,除非他已通达八万四千法门之所有密意;另一方面也要清楚,密宗并不以双身为唯一、最胜方便,它有无量无边之方便窍诀,就看你自己的根基到底适合哪一种修法;还有就是不可因噎废食,因为见闻或道听途说了一些不如法之双身修炼事例,从此以后就连法也舍弃,这是最要不得的。等因缘成熟之后,总有一天你也会领略到密法的无限风光及不共特征与加持。
  总而言之,藏传、汉传佛教在要求佛教徒严守戒律这一点上并无任何差别,绝大多数密法修行人也以解脱道为自己的成佛门径。对这些人来说,戒律,而且是严格的戒律,才真正是他们的行持表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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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9.2010 10:20:22 | 只看该作者
总而言之,藏传、汉传佛教在要求佛教徒严守戒律这一点上并无任何差别,绝大多数密法修行人也以解脱道为自己的成佛门径。对这些人来说,戒律,而且是严格的戒律,才真正是他们的行持表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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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9.2011 22:30:5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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