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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教授的笑话<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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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3.2005 00:27:37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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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教授的笑话<1><br><br> <br>社经考试 <br>有一次, <br><br>社会主义经济学 (简称∶社经)考试时作弊严重, 黄教授义正辞严地训斥了大家, “……这次‘社经’考试,‘操’(南方口音‘抄’,下同) 的现象很严重, 有的男的‘操’男的, 有的女的‘操’女的, 还有男女互相‘操’; 有的从前面 ‘操’, 有的从后面‘操’; 有的在暗处偷偷‘操’,有的竟明目张胆公开‘操’, 个别人几乎把全班人都‘操’遍了。 只有一个同学没有‘操’, 他的名字叫‘杨委’……”<br>到岸,离岸 <br>有一次上外贸课, 有同学提出到岸价格与离岸价格的英文代号很难记。 黄夏留教授随口说到: “记英文不能傻记, 要讲究巧,有时还得用点儿邪门歪道,目的就是为了记得牢。 比如到岸价格的英文代号是 CIF (Cost, Insurance, Freight), 离岸价格的英文代号是 FOB (Free On Board)。 死记硬背怕是记不长久。 其实这两个代号可以这样记: <br><br>-Can I Fuck?(CIF) -Free On Bed!(FOB<br>校名 <br>有一年老黄参加北大校庆。 在一个小型座谈会上轮到他发言: “前几年没参加校庆活动是因为社交活动太多。 我申明一句, 社可不是射精的射,这交倒是性交的交。 我今天讲的主题是关于咱这校名。 解放前咱叫P大 (Peking大学), 沦陷后咱叫B大 (Beijing大学)。 于是两岸就相互攻击, 新的骂老的屁大,老的骂新的逼大, 然后又合起来骂更老的眼大 (燕京大学)。 甭管什么大, 大家指的是一回事。 一个校名尚且不能统一,谈何国家的统一? 名不正则言不顺!幸亏我后来转到上海妇蛋, 省了名称的争吵所带来的烦恼。”<br> <br>双胞胎 <br>有一次系里政治学习,大伙儿非让老黄来个笑话调剂一下。黄教授推不过,正好看到系里有名的美人刘秘书的一对双胞胎男孩在打闹,就顺口讲起来:“一对双胞胎在里面吵架,都想先出去,因为先出去的就成哥哥了。正这时,响起一阵声音,‘嘘…’, 一人悄声,‘爸爸进来了’另一个怀疑地,‘这根儿更粗’……”<br> <br>批斗会 <br>文革前后,系里的教授基本上都挨过整。最悲壮的一次是批斗‘社经’室主任老曹那次全系大会。老曹他儿子小曹揭发他调戏儿媳妇。黄教授见老哥们儿受难,压不住心头怒火,走到前台指着小曹说:“你小子还有良心没有?你爹才吃你老婆一口奶,你就翻脸不认爹了,你当年吃你爹他老婆的奶吃了两年,你爹他哼一声了吗?”在场群众无不为老黄的话所感动,革委会主任和工宣队长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当即宣布散会,让老曹写份检讨了事。 <br><br>锁车 <br>有一次上‘社经’理论课,黄教授匆匆忙忙忘了系上裤子的风纪扣。坐在前排的一位女生看见了又不好意思直说,于是委婉地说:“黄老师,您的自行车忘锁了。”老黄是什么人,马上就反应过来了:“那你看到我的车了吗?”女生脸一红说:“看到 了。”“我的两个轮子是不是没气啦?”“不,气还挺足的。”老黄哦了一声说:“那就好,那就好。下面我们开始学习‘社经’理论的几个实际应用。”说着,随手将车锁上。 <br><br>儿歌 <br>一日,黄夏留教授稀里糊涂被俩同事拽到礼堂,台下观众欢呼让老黄来一个节目。老黄问清是计划生育表彰会,就来了个儿歌新唱∶ <br><br>“路边有个避孕套,路边有个避孕套,避孕套 / 妹妹上学看见了,看见了,看见了,看见了 / 避孕套虽然薄,计划生育少不了 / 捡起来,瞧一瞧,擦擦干净多么好 / 送给工人叔叔, 把它装在弟弟上, 嘿,阿姨放心我们拍手笑”(注:这歌捅光爷前两天也唱过,但那是黄歌。黄教授懂得分场合,不仅没被严打,还得奖了呢。)<br>铁梅 <br><br>文革期间样板戏流行。一次排练《红灯记》,黄教授因形象不好,只被安排刻蜡版抄 台词。老黄凭着强健的记忆,稀哩哗啦很快就刻完了,没怎么看原稿。其中一段铁梅 的唱词变成“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婶儿不登门…” (近来网上又热闹起来。一是冬爷又露面了,再就是崔旅长带着伙子人在奶头山附近 建立了脱光办。最感人的要数捅光爷,都被人家脱光了还坚持上班贴豪言壮语。这也 就是夏天,要是赶上冬天就要出事了。牡丹江的冬天有多冷?鼻孔里的清鼻涕会立马 冻成冰柱,让您只能用嘴喘气!换了捅光爷脱光了在那练,就他老人家那色,下身那 点儿分泌物非冻上不成,那还不活活被尿憋死?哥们儿这儿揪着心呢。) <br>妇女大会 <br><br>老黄倒霉时曾被遣送回乡。“三八”节县长要到某区妇女会上讲演,知老黄能写,就 逼他写个讲演稿。老黄特烦这混蛋,就凑了一篇,县长还一字不差地念了:“…我是 搞妇女的,很有经验。最近我到你们下面摸了一下,搞到了第一手资料。我是个大老 粗,到底有多粗,你们妇女主任最清楚。昨晚我跟她整扯了一宿。开始她不知我的长 短,我不知她的深浅,躲躲闪闪就是搞不到一块。经过多次交锋,将心比心,情况终 于摆到了桌面上。伪装既然剥去,下面就好干了。我们针对焦点,摆正姿势,一鼓作 气,深入浅出,坚持不懈,直到积压许久的问题得到彻底解决。真是一泄如注,痛快 淋漓啊。最后她高兴,我满意,这有多好!……全体妇女同志站起来”在场的女同志 因惧怕县长的淫威,都站了起来等待指示。县长舔了一下指头翻了一页接着念:“了!” <br>批黄书 <br><br>文革那会儿常批黄书。有一回批《少女之心》,老黄愤怒地说:“《少女之心》是什 么烂书?里面的性描写还不如香港《龙虎豹》杂志里的色情小说写的好,也就是骗骗 孩子。要论文学性与色情都比较杰出的作品当数我国古典名著《金瓶梅》。不过在色 情描写上达到登峰造极的作品要算我国第一大淫书《肉蒲团》,又有人雅称为《玉蒲 团》。这部百回之巨的作品通篇只有一个主题:性交。我国现存该书不多,还都在中 央领导同志手中传来传去,有好几年没回图书馆了。听说主席盥洗室里常年放着三套 书,一套是原版《肉蒲团》,一套是德译本《肉蒲团》,一套是原版《资本论》。主 席就是靠对照读两本《肉蒲团》学习德语,然后再啃原版《资本论》,省得叫翻译者 蒙了。咱们真该向他老人家学习。” <br>当前任务 <br><br>黄夏留教授乃中华社经界泰斗(社经之全称为社会主义经济学)。一次北京计院(全 称北京计算机学院,即北工大一分校)与北京职业技院(全称为北京职业技术教育学 院,即北师大二分校)联席会议邀请老黄作关于当前形势与社经的报告。一开头就谈 到我党目前三大任务:一、开放搞活经济,二、提高社会主义精神文明,三、清理精 神污染。老黄认为该三任务虽提得响亮,却难记,不如记成“一开搞,二社精,三清 污”来得容易。 <br>译名 <br><br>黄教授谈到外语译名时语重心长地说:“有同学恨外语,把 English 叫鹰哥拉屎, French 叫粪池,Spanish 叫稀巴泥屎,Russian 叫拉屎,Japenese 叫摘盆泥屎,反正外语 等于屎。其实外语很重要。前些年北京在复兴门盖了座饭店,起名为复兴饭店。我一 听就急了,追到城建局告诉他们那汉语拼音是 Fuxing,容易让老外误认为是性交饭店。 后来他们接受意见,改成如今的燕京饭店了。还有一些译名有疑问,如上海工业学院 Shang Hai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简称 SHIT。译名可褒可贬,象 Chopin 译作肖邦就是褒, 要译成操逼就连他的音乐也臭了。我至今也没弄懂,丫挺的帝国主义国家的译名 怎么都那么好听,比如美国本来是阿妹日卡,怎就他妈的成了美国?还有德国本应是 盗姨痴,法国是妇卵湿,结果译过来后人家又有道德又懂法律。丫挺的火烧圆明园那 会儿有道德懂法律?这不是灭我们自己的威风吗!”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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