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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经验] 三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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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2021 12:59:40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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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恋》是一篇根据真实事件为背景写作的,算是记录吧。过分的描写,只是为了力求真实。

  她结婚的时候,他也去了,她让他坐在靠近大衣柜旁边的椅子上,这样,他就不用不停地起身给后来进门的人让座。他捧着她端给他的杯子,一口一口地喝水,他并没有觉察杯子里的水早被他喝空了。
    她是他的恋人,他们深深地相爱,偷偷地品尝爱情酸涩的果实。他们躲在工厂武装部办公室宽大的的桌子上,忘乎所以地作爱。周末的时候,整座办公楼没有一个人,他们可以尽情地呻吟,轻唤,只要不是喊叫。她在作爱的时候管他叫手榴弹,因为他那个从小在村里被小伙伴们揪捏过很多次的家伙结实好用,更何况是在高昂勃发的时候。 而他在这种时候管她叫柔心,他象在部队射击比赛时一样,保证枪枪中靶,弹弹击穿红色的靶心。
    直到有一天,她发现自己怀孕了。他们这个天高地远的小山沟,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不知为什么上面发了昏,认为敌国快要进攻中国了。于是,由一位大人物,乘坐小型军用飞机在川陕秦岭和大巴山一带高空掠过,大人物随手朝山深林密的几个地方指了几指,身旁的参谋急忙在百万分之一比例尺的军用地图上寻找方位坐标,再用红蓝铅笔画上重重的记号。几个月以后,大批人马开赴这几个渺小的坐标在地面的位置,一些冠之以各种代号的大后方军工企业建立起来。他们两个所在的工厂,就是这许多坐标中的一个点。
    手榴弹的名字叫做大田,过了年就整二十九了。在河南农村的老家里,他是两个娃的爹。而她今年二十一岁,刚分配到这个工厂做学徒工。她中学没有毕业就离家千里,到一个远离北京的村子插队,四年以后分配到这个工厂,在机修车间当铣工。一次打靶,她笨拙地趴在地面,把半自动步枪扛在肩膀上,怎么也找不到枪机的位置。作为武装部干部的他火了,一把把枪从她肩膀上抓起来,``立正!``他大声喊叫。一个娇小羞涩的女孩子委屈地爬起来,窘得双颊通红,他的火气在百万分之一秒钟里消失干净,连身旁其他民兵们憋不住的嘲笑声他也听而不闻。在这震撼生命的一刹那里,他爱上了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女民兵。事后查找花名册,他知道她叫林芳。

7#
 楼主| 发表于 1.11.2021 15:51:01 | 只看该作者
2021年9月份《罗马戒指》德文版面世

德文版封面.jpg (60.57 KB, 下载次数: 23)

2021年9月,德文版第一版出版

2021年9月,德文版第一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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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主| 发表于 1.11.2021 14:50:46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ky_e0aef 于 1.11.2021 15:46 编辑

真没人爱看啊?刚才发现一个朋友加好友,还告诉了微信号,我居然因为急于出门,忽略了,回来,怎么也找不到了。如果运气,这位朋友愿意再发一次,本人无限感激。否则,错失结交好朋友的缘分。

罗马戒指封面定稿.jpg (146.65 KB, 下载次数: 25)

罗马戒指封面定稿.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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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主| 发表于 1.11.2021 14:06:35 | 只看该作者
我们晚上爱去的酒吧在秀水街,名叫苏珊娜。那里从装璜
到气氛绝对典雅,一种用萨克斯管吹奏的曲子回家,使幽暗的酒
吧产生一种挥之不去的缠绵。蚂蚱跟苏珊娜的老板也特熟,我们
一去,总能在吧台前找到好的位置。蚂蚱坏笑地说,我早知道你
看中了那个小白脸的调酒师,那小子够帅,值得咱娟儿喜欢。去
去去,我拍她一巴掌,但她确实说中我的心事。调酒师从来没朝
我们的方向瞅过一眼,这使我一颗骄傲的心受到伤害,也许这也
是让我暗暗喜欢上他的原因之一,他起码不是花心的男人。不
管怎样,每当我坐在苏珊娜的吧台,心里就不停地打鼓。

    老板娘,老板娘,蚂蚱使劲挥手,老板娘的英文名字也叫苏
珊娜,她笑眯眯地对蚂蚱说,你怎么永远记不住我的名字? 嗨,
请你帮个忙,我们今晚要调个特殊的鸡尾酒,考考你那调酒师的
手艺。调酒师被叫过来,站在我们面前,他苍白的脸上露出淡淡
的微笑。请问,你们想喝什么特殊的配法? 嘻嘻,蚂蚱一脸坏笑
地指指微低下头的我,我的朋友喝腻了这种一层一层的三明治,
我们想来点新鲜的。请讲什么样子叫新鲜?调酒师注意到我了,
他笑得有些灿烂。嗯,你能不能调成一种中心是一团白色的云
雾,周围包裹上旭日东升的淡粉色,这叫做仙女下凡,能调吗?

    只一刻功夫,酒调好了,中心雪白纯洁的冰激凌半融半化,
包裹在似云似雾的霞光中,一把蓝色的小伞斜插着,与杯口的
半片柠檬倚在一起。我插入吸管,一股凉凉甜腻的酒香,嘻嘻,
娟,怎么一口你的脸就红啦。面对着调酒师关注的眼光,我觉
得双颊烧烧的,象酒的滋味一样甜爽。再来两杯,再来两杯,蚂
蚱咋咋唬唬地起哄,我心里也喜欢喝着一杯,看着一杯。这个酒
性子有点烈,请你喝得慢一点,我耳边出现调酒师关切的叮嘱。
嗯,我轻轻地答他,真的很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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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楼主| 发表于 1.11.2021 14:01:52 | 只看该作者
第二篇《痴恋》


   我才不管老爸老妈跟在身边连絮叨带哭闹地折腾呢。我
今年满十八岁了,是个到了独立年龄的女孩子。我身材匀称,相
貌迷人,身后永远跟着追求者。再说,我说什么也不想上学了,
我厌倦了上学,就象厌倦了父母的无聊说教一样。我渴望独立,
渴望不被打搅的日子。更何况,父母在七八年以前开始分居,连
自己都管不好,他们怎么还能管我,我还是把自己交给自己也许
更好些。我的父母是大学里的同学,是在最苦难的年代里结的
婚,悲哀使他们产生勇气,产生生活在一起的欲望。但后来条件
好了,生活轻松了,这一对高级知识分子的夫妇反倒隔阂起来,在
我七八岁的时候, 他们已经反目,争吵,直到分居。但他们在外
人面前,甚至对着我时却不停地演戏,时不时在人前交换一个恩
爱夫妻间会心的眼神,我这使我感到恶心。我讨厌这种虚伪的生
活,讨厌他们违心的说教,讨厌他们做作的演戏。我厌倦了,我离
开这个没有真实感的家庭。

     我找到一个公司打工,做点文员工作。钱虽不多,反正够
我吃喝了。加上我有免费房子居住。自从我离开家,就住在蚂蚱
宽敞的房子里。蚂蚱从小妈就死了,爸爸一手把她养大。粗心男
人每天给她整理的头发就象个鸡窝,让她早早落下一个蚂蚱的称
号。后来爸爸去南方创业,把她扔在奶奶家,几年以后,爸爸发了
大财,在北京买了大房子,购置了全套豪华电器。但去年一场车
祸又夺去了她爸的性命,给她留下了大房子和多少年也花不光的
遗产。

     蚂蚱是我的铁哥们,我俩从小就形影不离。虽然她爸是老
粗,我爸是高级知识分子,她自小就疯疯癫癫,我却是文文静静。
但我俩共同的特点就是叛逆,她在行动上叛逆,我从内心里叛逆。
大人越说不好的,我们就越喜欢。再说,人的交情哪能是大人几
句废话就扯散的? 我住在蚂蚱家,除了上班,就是蚂蚱请我逛迪
厅,泡酒吧。我们最喜欢的迪厅是黑蝴蝶,那里喇叭震耳欲聋,人
满为患,我们就喜欢这种把周身的血液煮沸,无处喷发,只能靠
疯狂地扭动来发泄出来的感觉。几升扎啤,就能引发一座狂烈的
火山。我们喝酒的时候,总有些男人从暗处钻出来:小姐,你好漂
亮呀,我能坐在这里嘛。只要蚂蚱在舞池里蹦达,我总假装粗野
地骂一句,你睁开眼瞧瞧,谁他妈是小姐,没看见位子被占着吗。
蚂蚱回来,会笑得直不起腰。你这个丫头就是这点不开窍,不是
我的好哥们儿。对了,忘记介绍一句,蚂蚱早就不是满头鸡窝了,
她把头发剪得短短的,象是满山遍野的印第安帐篷,上面染了
不断闪光变色的什么染料。她屁股下的超短裙剪得太短,时时
露出内裤的尖角。她的男朋友象流水一样,三两天就换一茬。
而我虽然恨透了父母,但他们血液里流淌的保守,贞洁的观念还
是固执地在我脑袋里生根,我很难忍受在得到爱情前就寻找性
的发泄。蚂蚱再怎么笑话我,她在家与什么样的男朋友睡觉我
一概假装看不见,我把他们一律当作狗屎,不理不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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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楼主| 发表于 1.11.2021 13:56:59 | 只看该作者
算了,这里有些细节,确实少儿不宜,不贴了。开始下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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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楼主| 发表于 1.11.2021 13:53:37 | 只看该作者
每到周末,他们都在大田的办公室幽会。这时候工厂没有人,加上两个人都是单身居住,他们的秘密居然保守得特别好。林芳也有几个追求者,每到周末都有人请她进城吃饭,但这些活动只局限在白天。这样, 给工厂里人们的印象林芳周旋于追求者中间,一切都很正常。到了晚上,当两个人打开武装部办公室的小灯,取出厚厚的军毯铺在桌面,象小两口一样躺下的时候,生活对于他们来说才算真实了。

    麻烦是从林芳怀孕开始的。这个秘密,眼看就要被不断膨胀起来的肚子戳穿。大田一团慌乱,手足无措,林芳也为此发了好几天呆。他们设计过各种各样的办法,怎么偷偷开个假证明,溜到其他地方的医院把孩子做掉, 但真正实行起来才发现几乎是不可能。时间也不容许。最后,在大田完全失去信心的时候,林芳想到了一个虽然残酷,但也无奈的办法,她立即嫁人!

    她手里有一个合适的人选。一车间的下料工陈钢一直用一种无言但契而不舍的顽强追求着她, 根据她的了解, 陈钢为人忠厚,极其老实。平时埋头干活,服从领导,对于林芳,他更是绝对顺从。除了林芳偶尔恩准的见面,他只会默默注视她的背影,连手也不敢拉一下。林芳也觉得太亏待这个老实人了,她先试探着把孩子的事告诉陈钢,心里的主意是你不答应就拉倒。没想到陈钢立刻点头,什么都答应。只要林芳能成为他的妻子,他什么都不计较。

    婚礼很快举行。心事沉重的大田满肚子苦水,还要装出笑脸做贵宾,因为陈钢知道他是孩子的真正父亲。陈钢不介意,还对大田友好亲切,象一家人一样。婚礼上陈钢好象变了一个人,虽然匆忙赶制的毛料服装套在身上怎么看都别扭,来的工友拼命拿他取笑, 他都笑眯眯地接受。每个人送给他的酒杯,都被他一仰脖子干掉。他太幸福了,自从林芳在这家工厂出现,他的心就没有踏实过,干什么眼前都晃动着林芳的影子。他追求林芳,完全是不抱希望的幻想,但他又不能不随时追随在林芳左右,让他一辈子给林芳当仆人他也愿意,谁成想,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林芳竟然同意嫁给他!

    晚上客人都走了,陈钢已经烂醉如泥,林芳也因为喝得过量而昏昏沉沉,两个人合衣躺在床上睡过去。半夜的时候,林芳被一种猛力地抽插惊醒,这是陈钢在行使新郎的权利。你干什么!她愤怒地大叫,但陈钢好象根本没有听到,他用力压在她的身上,运动剧烈,气喘吁吁,不管不顾。林芳怎么挣扎,也无法抗拒这个陷入疯狂的猛兽。直到陈钢发泄完了,全身瘫软,翻身倒在另一半床上,林芳才能扯起自己被撕破的衣服从床上爬起来,浑身颤抖地坐在一把椅子上。陈钢害怕了,他光脚跳下床,蹲在林芳面前,赔礼道歉,打躬作揖,请求林芳原谅他的粗鲁: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没有你的同意,我绝对不碰你的身子,好不好?好不好?

    但这种事不是在发泄完后几句信誓旦旦的保证所能控制。当天晚上,当陈钢第二次疯狂闹腾时,林芳满肚子的泪水象敞开了闸门。她好容易熬到陈钢翻身倒下,抓起一件衣服就冲出门去。陈钢跟在身后嘀嘀哝哝地讨饶,她根本不听,她向黑暗的田野冲去,但没跑多远,就不时地被看稻的农民喝住。林芳满腔怒火,竟找不到一个安静的地方。第二天,女工友们嘻嘻笑着打趣林芳,你这个老公真不象话,好容易娶到的媳妇,就把人家熬成这个样子! 林芳有口难言,心里象吃了一只绿头苍蝇。但这个蠢主意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她觉得陈钢老实厚道,应该能控制住。谁知道,在原始的冲动面前,平时表现出的一切都被碰的粉碎,露出赤裸裸的丑陋形象。更加不能容忍的是,自从陈钢与她发生了关系,他好象吸毒一样立刻成瘾,彻底失去自控能力,甚至连平时看她的眼神,也变得色迷迷地,常露出掩饰不住的一股邪气。林芳把这些违背她心愿的性行为理解为强奸,她恨不得找警察来把陈钢抓走,恨不得抓起一把菜刀把陈钢这个作恶多端的孽根割下来。但她什么也不能做,甚至不能把这种罪孽的难堪告诉大田。她找了一条崭新的劳动布工作裤,晚上睡觉用粗线把裤腰缝上。但她疲倦不堪的入睡没多久,又被小腹上汗水风干后的冰凉惊醒。原来陈钢用剪刀切开她的裤档,口子一只撕到肚皮附近。林芳再也不能忍受了,她抱住大田哭喊,天呀,我怎么办,我熬不下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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