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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末春初,冰雪也在慢慢的消融,天气预报里又多了沙尘的预警,日光一天比一天刺眼了起来,可是我还是每天都工作到繁星满天的时候才回家。 : S: @/ b, b0 ]2 k1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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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v3 p3 f j# h3 w0 Z1 m8 D% ~ 这两个月都不断地在加班,因为要赶一个重要项目,这个项目做完,组长就会带我去参加一个会。这将是我人生第一次开这么高级别的会议,还会遇到国内外很多业界耳熟能详的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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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隔一两天,阿章也会来单位等我下班,然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聊天,送我回家,就像一个相识很久的老友。 # _7 F) w3 b5 ^! l.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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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5 }, Q- T* i, E4 ]1 h- C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但是生活里面已然熟悉了有他存在的感觉:我们一起去看王菲的“菲比寻常”演唱会,遇到工体前后左右都大堵车,旁边是人声鼎沸车流滚滚,他像个中学生一样满头大汗地拉着我的手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穿梭奔跑;我们一起去幽远静谧的大觉寺,在松柏参天,花木萦绕的明慧茶苑,看绿色的叶片在沸水中轻盈的舒展,我仰头张望,恰逢暖风轻拂,白的、粉的玉兰花纷纷落下,真是如同阳春映雪、美不胜收;我们一起去看海淀剧院看话剧《想吃麻花现给你拧》,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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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走在路上,阿章问我多高,我就随口告诉他1米66,他就立刻打电话给装修公司,让他们把厨房的操作台和吊柜都是根据我的身高定制,颜色也是我最喜欢的橙色。我觉得这似乎责任重大,要加以阻拦,可是他就把食指放到嘴唇上,“嘘----”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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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始终什么都没有说过,没有任何表白,没有任何许诺,没有说过我是他的女朋友,没有介绍任何朋友和我认识,只是经常约我。 4 b. @9 {! l8 r0 h$ }# ^% n6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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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阿章突然打电话给我说:“可爱,你晚饭时候有安排吗?我父母到北京来,如果你有空儿的话,我们一起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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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略有些吃惊,说:“什么?对不起,我觉得时机不是很成熟,不是很想见你父母。” 6 e9 r/ G6 D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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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X" d/ d! c3 M7 w& E# y( v 阿章调侃说:“怕什么?丑媳妇也要见公婆的呀!” 0 |; x' p+ \3 H.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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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y/ c+ }3 G 我一下子不争气的笑出来,阿章立刻趁机说了吃饭的时间地点,最后还说“不许迟到!”' C! }" d- D! C( o* i;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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