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过仨老婆,十几个孩子,情人数不清,睡过姐妹花,嫖妓得过花柳,始乱终弃女记者为他自杀。一边骂政府腐败一边跑去做官,曾在◇党最困难时脱党,骂过蒋介石,后专程向蒋求饶,文革时说毛竹席比他亲爷爷还亲,写诗吹捧江青,没多久又跳出来欢呼粉碎四人帮,祝贺过外蒙独立,儿子落难他视若不见。他,就是郭沫若。 6 V* F' U0 V4 B @: |' E5 j) Z
德国伟大的生命哲学家弗利德里希·尼采认为,大艺术家必然是性欲旺盛的人。美的生物学目的是为了刺激生殖。创造力与生殖力有着天然的联系。在《强力意志》第三卷第四章里,尼采这样写道:“艺术家倘有些作为,都一定禀性强健(肉体上也是如此),精力过剩,像野兽一般,充满情欲。假如没有某种过于炽烈的性欲,就无法设想会有拉斐尔。” 3 Z- t2 a$ E4 D2 n+ c / M4 V+ P$ |, o' f的确,画家拉斐尔是个性欲旺盛的人,没有女人在肉体上对他的帮助,他几乎无法完成他的绘画。瓦萨里说,拉斐尔根本就是离开女人不能活,他画的圣母像就是与他寻欢作乐的女人的画像,其中包括妓女的画像。《意大利人》的作者路易吉·巴尔齐尼也讲道,拉斐尔所画的圣母像都是他的纵欲的情妇的肖像,她名叫福纳丽娜。拉斐尔纵情声色,情欲旺盛,福纳丽娜同样热爱激情生活,她有着永不满足的感官欲求,是拉斐尔的一位理想女伴。拉斐尔的一些画正是他们旺盛的生命力开出的绚丽之花。8 q0 R4 D3 w+ S' P [1 p3 z
5 L# F6 z; s# R$ Z! g& M) l创造力丰富的人,生殖力必然旺盛;生殖力衰竭,创造力就往往随之衰竭。所以尼采这样写道:“艺术家的创造力总是随着生殖力的衰竭而终止。” & @! L% u9 x6 s x# L5 y 1 O0 F+ ?% J0 E! q早年从事绘画的著名精神分析学家艾里克森也持相似的看法:艺术创造与人的生殖和生产能力有着一种血肉联系。从现实上看,这种立论有着坚实的依据,的确,大多数丰产的作家、艺术家往往生命力旺盛,激情生活不断。作品甚丰的女作家乔治·桑每天伏案工作14个小时,然后骑马行进二十多公里去与情人幽会,度过美妙的狂欢销魂之夜。即使这样,她有时还需要放血,不然她那旺盛的生命力便使她感到无法承受。 ! [) }: t* T+ i: G + X) I% Q$ r1 @: L" M/ t& n" D对于乔治·桑来说,没有爱情和肉体欢乐的生活是难以忍受的,这就是为什么她一生都在鼓吹爱情和激情生活,从一个爱人奔向另一个恋人那里,寻找合乎她理想的男人:既能令她膜拜,给她灵感,又能使她获得肉体欢乐和激情的销魂的男人。她总是急切地寻找自己的爱,一点儿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当人们用舆论工具谴责她时,她一点儿也不感到畏惧,照样我行我素。' Q: ?+ ]' T1 }4 b4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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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乔治·桑眼中,爱情至关重要,贞操和德行根本不算什么。乔治·桑总是热情奔放,充满激情,她对爱的需要永无止境。在巴黎时,只有于勒·桑多的爱她还不能满足,她还希望勒尼奥和弗勒里两人都钟情于她,她梦想建立一种法伦斯泰尔式的四人生活团体。 # \3 i2 j& i- W. l. }6 r' ~$ n' V9 ]9 o
乔治·桑并不隐讳她与情人的两性关系,甚至为此感到骄傲。她说:“我为我受人侮辱而自豪。他们多么不了解我啊!他们希望于我的仅仅是有一个好名声!”她要名副其实。她最喜欢的就是自由无羁、放浪形骸的生活。当她所爱过的爱弥尔·勒尼奥指责她“贪得无厌地追求新欢”时,她回答他说,情人如果不是被期待的上帝,那就应该是被打倒的偶像,而打倒偶像之后,必须去找寻新的上帝。3 e0 |; m+ y w3 k4 M& L
0 f3 |) w$ c y: g" m《卡门》的作者、法国作家梅里美曾追求过乔治·桑,还不到两天,她就成了他激情的俘虏。他们在爱榻上颠鸾倒凤,云雨绸缪。梅里美说,她一点儿也不害羞。看来在那种场合,害羞并不是乔治·桑的专长。 0 T+ C, f6 Q5 X2 H0 b* g# O. x. X
乔治·桑认为,任何源于内心的爱的激情都是神圣的、无可指责的。当她与作家缪塞之间的爱情发生危机时,她便迫不及待地先后扑向帕洛热、米歇尔、迪迪埃、肖邦等人的怀抱。乔治·桑的生命力过于旺盛,欢情需求永不餍足,她常把自己的情夫弄得精疲力竭,疲惫不堪。不少人把她视为既可爱又可怕的女人,最能诱惑男人的女人,“一个专找鲜人肉吃的女妖精”。而乔治·桑最大的痛苦就是,上帝赐予她的神圣的爱欲之火在外部找不到发泄的渠道。 * q& J* I+ K/ m* [8 A+ |' m. X! d7 q( @
许多同时代人都曾谈到乔治·桑生活的不检点,并认为乔治·桑总在为自己的放荡行为寻找理由,使她的婚外生活、通奸行为合理化。乔治·桑本人则认为,她的生活无可指责,她的行为不能用一般标准来衡量,她不是伤风败俗之人。在她的小说《吕克雷齐阿·弗洛里阿尼》里,她通过书中主人公为自己辩护道,她曾经有过多次恋爱,每次都认为自己是无辜的;她不是高级妓女,因为她总是为情人付出代价,而从情人或友人那里却一无所得;她爱过许多人,但从来没有一次不是真心希望与所爱的人共同生活,并幻想白头偕老的。她有过八天甚至一小时的激情,每次她都相信自己是终生相许。在乔治·桑看来,有这种坚定的意念就足够了。她从一个情人奔向另一个情人的行为不能作为她用情不专的标志,而只能说明她的运气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