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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美好的季节,在一个美好的地方,一段美妙的旅程。
一群人去旅游,但是阴差阳错男女数目不搭配,分到我们只能三人住一个房间,偏偏两男一女,一个长相甜美,苗条柔软的妹子(旅游之前跟这个姑娘(以Y代替吧)其实早已暗生情愫,暧昧在两人之间流转,也有过一定程度的身体接触),一进房间,各自挑了相邻的床,这一刻,其实心下已然暗暗各种幻想,各种期待着那看似不可能但是若是得以实现又刺激无比的香艳场面。
白天自然是在外游玩,晚上回到住处后,趁着同屋的哥们去洗澡的时候,就自然找了些蹩脚又心照不宣的理由让双方靠近,并排同坐在Y的床上(忽然就很恶趣味地想起小时候学过的一首歌“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上面,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之后慢慢搂着姑娘的腰,贴近耳朵脖子一带厮磨说“好香”,她自然低头娇羞状,嘴的位置就刚刚好了,自然就得印上去;Y自然要做挣扎,吻了一阵之后,推开来说“疯了!?XX出来会看见的”(很好,这就是绿灯信号嘛)。那就按在床上继续吻咯......期间包括上下其手,各种游走,随着时间的推移,Y可能心中越发担心被同屋的小伙出浴撞破,挣扎逐渐变得激烈,我也觉得不要太过分就放开她,两人坐起来,小妞小脸儿绯红,一边整理形象一边嗔怒“疯了!?被看到怎么办?”,手闲下来还打上几下以示惩戒。
同屋哥们适时地很快出来了,这个时候就暗下决心,如此良辰美景,不演一出“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天理都有点难容了;所以等待就显得如此煎熬了;感谢白天稍显猛烈的太阳以及游玩的劳累,按照完美剧本不应存在这个房间的哥们,终于要躺下睡觉了,那么就关灯休息咯,明天还要早起呢!此时此刻,恨不能唱一曲《摇篮曲》给那哥们听;既然不能唱,那就调戏下隔壁床的Y吧,床间距离还好,紧贴着她那一侧的床边躺着的话,手可以搭到Y,在她不尽力的闪躲下,就那么若即若离地触摸她的身体,手臂跟脸庞,调戏是一方面,其次不能让Y先于不能给唱《摇篮曲》的哥们睡着啊,要不等会爬到人床上,姑娘一声惊叫,脸上就挂不住了。
良久,深夜中的曙光亮起,宛如仙乐一般,哥们的均匀平稳的鼾声响起;很好,缓上一缓让鼾声进入稳定的模式,借着睡前刻意拉好的窗帘所造就的足够掩藏行迹的黑暗,掀被下床,缓缓靠近Y的床,尽量轻手轻脚地半挂在姑娘的床上,Y明显没有想到我行动如此迅捷坚决,倒抽了一口气(后来我跟她讲当时仿佛能看到她由于吃惊而睁大的闪亮眼睛),当然,很适时地要听到那句压低的“你疯了!?”,后面就听不见了,她的嘴被堵上了(这种敌后行动怎么能违反静默的纪律?),反正就是一通无声坚决的努力,终于进入同一个被子。
“你怎么没穿衣服?”Y低声地问道,“裸睡有益健康,宝贝儿”,那么还是上下其手,探索睡裙里面Y光滑的身体,那种感觉很奇妙,因为脑中必须留得一丝清明接受不远处代表同屋正在熟睡的鼾声,外围的扫荡可以告一段落了,让我们向着幽谷前进吧!
其间定然遭遇敌人的反抗挣扎,毛爷爷说得好“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手及之处,隐隐已然感到一股湿热之气;小裤裤啊,请你往边上去一去吧,一片滑腻湿润的感觉由指间传来,Y不可抑制却拼命压抑的喘息在耳边逐渐急促而沉重起来,身下早已无比坚硬地顶在Y的身上,拉过她的手握住那处火热,这感觉太好,两人就这么默默互相爱抚着,鼾声很配合的提示着”继续“......
月黑风高牛逼的夜,哥的手默默持续地感受来自Y的愈发湿润,Y的双腿不断扭动,两腿之间已然泛滥了,一片滑腻中间那颗小豆豆娇俏地站立着;我也按捺不住,要为硬得发硬(没有错,就是硬得发硬)的JB找个容身之地了,总攻的号角轻轻在Y耳边吹起”我要你“,没有回答,只有喘息,真是别有娇喘旖旎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摸出早就埋伏在床头柜的TT,北斗七星高,哥舒夜戴套,提枪上马,刺进那一片泥泞的紧致湿热所在,一声长长压低的抽气声在两人口中几乎同时响起,然后是一片静默,那个场景记忆犹新,那是一种无法言表无比奇妙的感觉,静默中仿佛能听见两人的急速的心跳,不远处鼾声再次默默友情提示”继续“......之后就是借用魏大神的啪啪啪,但是是低调的啪啪啪,那种谨慎小心又带有肆意癫狂的感觉真是美妙,再加上Y紧致的包裹,诱人的低声娇喘......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感受着Y深深陷入后背的双手,感受着她不被控制的躯体悸动,脑中那时刻保持的一丝清明似乎也抛却了,紧紧狠狠吻住Y的找寻过来的嘴唇,最后的时刻到来,仿佛听取一片Ak47声......
之后就不赘述了,短暂的温存爱抚软语厮磨之后,悄悄回到自己的床上,两人轻轻抓一下手,赶紧睡吧,明天还早起呢......
第二天起来,找了个机会假装问同屋的哥们”这旅馆的床不错,昨晚睡得还好吧?“,然后仔细观察他回答时的表情,很好,无异样;哎,旁边怎么有个可人的姑娘脸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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